字。
這讓他們很是不解。
睡前柳快快終究抑制不住心裡的疑問,問向身側的侯年,“相公,你有把握在限定的時間內找出真兇,還翠翠他們清白嗎?”
已經有些線索的侯年沒有打算跟柳快快說明的意思,轉而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你能夠試著去找翠翠談談,也許你們女人之間交談起來會好說話一點。”
揣著這個任務,第二天柳快快到了牢房去見她,飯菜擺在她的面前沒有動過的痕跡,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翠翠做到這個地步。
心疼的湊到她的身旁,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臂,開口道,“我回來了翠翠。”
簡簡單單的六個字讓原本如死水般的瞳眸泛起了一絲的漣漪,眨巴著一雙紅腫的眼,語帶哽塞的哭訴,“還能看到你平安無事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真是太好了。”
頓了頓抓住她的手掌顫抖道,“這樣我就安心了。”聲音越來越小再度將整個頭埋進了雙膝間。
柳快快心疼無奈的斂聲勸解,“雖然我不知你遭遇了什麼事情,又跟夏琴姑娘有著什麼淵源,但是我絕對不相信是你做的。”
感受到她微微的顫動,柳快快耐心的繼續道,“不是你做的請不要默許好嗎?這樣不僅對自己不負責,更傷害了那些關心你的人,如果六嬸他們知道了會怎樣?”
這個道理翠翠豈會不知,但是心裡那份信念始終沒能跨越過障礙。
動了動唇瓣咬牙表面態度,“我明白你們都是因為關心我,在乎我,但是正因為我也有在乎的人,所以才會……”
“把真相告訴我好嗎?”
“這便是真相。”翠翠忽地變得激動了起來,站起來拉起柳快快就往外推,只聽她不停的撕嚷著: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
無可奈何之下為了不繼續觸動翠翠的情緒,柳快快暫時順從妥協的退了出來。
陷入沉思琢磨中的柳快快渾然不覺行色匆匆迎面而來的蘇花,二人毫無預兆的撞在了一起,噼裡啪啦東西碎了一地。
被尖銳的動靜喚醒的她發現現場的情況,忙對著蘇花道歉,“不好意思,你沒有受傷吧?”
認真細緻的將她打量了遍,親自確認她完好無傷後這釋然的嘆息。
“你怎麼了,是不是翠翠她說了什麼?”蘇花掃視了一會兒地上的狼藉,留心詢問。
心情低落沮喪的嘆息,“她要是肯說的話也就不用這般煩惱了。”
見她這般怏怏不快,蘇花轉了轉心思提議道,“依我看你也別想太多了,侯捕頭他們定是有辦法查明真相的,你呀就不要多掛憂了。”
深換一口氣她倒也是想放寬心態,然而……
正待她不知如何是好之際,蘇花已然處理完現場拉著她重新端了飯菜去邱大人的房間。
自打昨晚大醉,邱大人的精神狀態一直都不好,再加上知府大人又派人來催進展,無形之中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壓力。
“我想最傷感的應該是縣令大人才對。”蘇花一邊跟柳快快並排走著一邊分析道,“雖然上任不到一年的光景,但是經歷的磨難卻已經不少。”
順著蘇花的話還沉浸在過往的記憶之中,房間裡的發出的巨大聲響驚住了她們。
忙加快腳步衝進去,一開啟門扉便看到邱大人半跪在地上,手裡拿著碎瓷片不斷有鮮血流出來。
大抵是因為視覺的衝擊,柳快快當即頓住了腳步,怔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蘇花忙放下手裡的托盤,檢查邱大人的傷勢掏出手帕做了簡單的包紮,關切的詢問,“大人,你這是怎麼了,案件再難解決也不能傷害自己啊。”
還沒完全從酒勁中轉醒的邱大人在蘇花的攙扶下坐到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