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來者的中間,對著陳大生就道:“陳大生?你抱的什麼,扔到了那裡。”
“你怎麼知道,我叫陳大生?你到底是誰?”陳大生疑惑的看著他,知道這個是認識自己的一個熟人。
“呵呵。”馮金鐘冷笑了一下:“今天下午,你砸了誰的車?好好想想?”
陳大生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這是來尋仇的啊。“你們想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收拾你唄。呵呵。”
就在馮金鐘的話剛說完之際,陳大生就動身一竄,向旁邊跑去。他意識到這些人對他的恨意,所以想躲過這一節,可是,他還是沒有馮金鐘的動作快。就在他剛剛跑出幾步時,一個黑影就鬼魅般的擋在了他的面前,沒有任何的預兆,他的脖子已經被黑影的一隻右臂抱住了。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馮金鐘將他的脖子強橫的扳過來,對著他的雙眼,冷冷的道:“怎麼?害怕了?領著村民鬧事的時候,你不是很橫的嗎?車都被你砸了,你小子的膽子夠大啊?也不問問是誰的車。那是政府的,政府的也就是國家的,你抗拒國家政策,那是要殺頭的,你知不知道啊你?”
陳大生的脖子,被馮金鐘卡的難受,使力的咳嗽了幾下,“咳咳!你!你們到底想怎怎麼樣?”
“怎麼樣?”馮金鐘冷笑著:“就是想讓你在明天消失。”
“你們,你們啊!”吃力的說出幾個字,一把在黑暗中都能隱約看清的一把利刃,就瞬間**了他的胸膛,他立刻就掙扎了一下,便軟癱了下來。一切都來得太快,沒有容他想想的任何的餘地。在戲臺子的黑暗中,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吃力的呼吸著猶如遊絲的喘息,感覺到那把長長的匕,在心臟裡的攪動,感覺到匕的冰涼,感覺到自己噴出的血,灑在身上的火熱。疼痛在慢慢的消失,消失,慢慢的變做麻木他死力的瞪著眼,眼周都有撕裂的感覺,帶著滿腔的怒火,帶著對老婆孩子的悔恨,他就這樣走了。他死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會比樹林哥更慘。他好像看見了樹林哥正慢慢的在黑暗中,向他緩緩的走來,向他伸出手,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黑影消失了很久,他的身體才真正的變得僵硬起來。就在他的身體變得堅硬的時候,他的老婆李素梅也就走進了戲院的大門。
李素梅在家裡和自己的丈夫生爭吵後,心裡異常的委屈,走在屋裡炕上哭了一鼻子,才想起為孩子餵飯的事來。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孩子的飯都餵飽了,可陳大生還是沒有回來。她也以為陳大生把標語放到戲院裡以後,又去了別的村民家,上亮起明天的事情來,就只是生氣,也沒往別的地方多想。可是,一等,兩等,孩子都睡著了,可他還是沒有回來。與是,他的心裡就開始擔心起來。
李素梅,看著女兒睡熟了,才偷偷的關上家門,向門外走去。他以為陳大生去了陳樹林家裡,去安慰那個可憐的女人去了,與是,跑了幾條巷子,才來到了陳樹林的家裡。
此時,陳樹林的屍體,已經擺在了正屋子正中央的一個床上,床上鋪著一個草蓆,就和平常辦白事時,沒什麼區別,只是身體正前的桌子上,並沒有什麼像樣的供品。蠟燭也沒有,香爐也不見。是大夥在得知陳樹林出事後,趕來幫忙才正時將一切安置好的。在大家吊完孝以後,為了明天的戰爭,才早早回自己家休息去的。陳樹林的老婆,孤孤單單的對著自己死去丈夫的屍體,一直就哭到了現在。她在心裡也擔心著一個問題,因為,他已經拜託陳大生給自己的兒子打電話了,不知兵子何時回來,回來後該是多麼痛苦啊。
陳樹林的老婆正在哭得傷心的頭上,突然聽到李素梅喊門,所以,擦把眼淚就出來開門了。看是李素梅,就把她讓了進來。李素梅在得知自己的丈夫沒來以後,就安慰了一下這個可憐的女人幾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