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人在這兒,你不害臊我還要臉呢。”
靳文禮立即拿眼瞪著旁邊的人,小鄒兒看大夥兒都害怕就往前走了幾步笑著說:“那什麼,水清,你看靳文禮同志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明顯就是個病號兒,你就照顧照顧他吧。” 小鄒這會兒看靳文禮就像看英雄似的崇拜。
其他人也都跟著點頭,生怕靳文禮一個不高興拿他們出氣。
葉水清無奈,只好盛了口飯送到他嘴邊兒,靳文禮這才高高興興地大口吃了起來。
崔必成站在休息室門口,冷冷地看著眉開眼笑吃得正歡的靳文禮,垂頭沉思半晌又無聲無息地轉身離開了。
☆、第22章
靳文禮自打割了腕又將眾人嚇唬住後;就像是得了尚方寶劍一樣,除去睡覺時間,其餘的時候葉水清無時無刻都能看見他在自己眼前晃悠;而靳文禮也從每天在衚衕口兒等葉水清;變成了到葉家院門前等,再沒了一點顧忌;弄得葉家人每每想轟他走,但只一看到他那還包紮得嚴嚴實實的手就又不敢說什麼了,真真正正地是敢怒不敢言。
葉水清也來氣:“你別總堵我們家大門口兒,行不行?”
“我就是急著想見你;還有我這手腕兒一疼我這心也立馬跟著疼,也就站在這個門口兒感覺能好些;我自己都奇了怪了。水清;你別說我了,行不?”靳文禮嬉笑著,又舉起手在葉水清面前晃了晃。
“你就胡扯吧。”葉水清輕哼一聲兒,出了衚衕兒直奔公共汽車站。
早上坐公共汽車的人不是一般的多,等車時人多上車時人擠,進了車箱就更擠了,人在裡面全都擠得跟紙片兒似的,這才是最讓葉水清發怵的,特別是夏天穿得還少,專門有那種不要臉的男人藉著這個機會蹭來蹭去地佔便宜。
車來的時候,靳文禮先是單手將葉水清推了上去,然後自己跟在後面一使勁兒也擠了進去。
“水清,你先往裡去,我買票。
葉水清聽了答應一聲就拼命往裡擠,想著自己和靳文禮道兒遠,往裡面去能鬆快些。
好容易挪到了車尾,找了個空隙站住了,只是還沒等喘口氣兒的功夫就有人又站了進來,葉水清只好又往前站了站。
沒想到後面的人也跟著往前靠,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難聞的汗臭味兒,葉水清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又是一股沖鼻的大蒜味兒迎面撲來,葉水清立即屏住了呼吸,皺眉狠狠瞄了一眼身後這個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
這大清早的就吃蒜還坐公交車,也太沒公德了!
誰知那男的被瞪之後並不知趣兒,反而是變本加厲地藉著車啟動的慣性整個人都壓在了葉水清的背上,葉水清頓時氣得滿臉通紅,用胳膊肘兒使勁往後頂過去,卻沒撼動那人分毫,正要發作時就感覺背上一下子就變得輕鬆了。
“哎,你拽我幹什麼?”葉水清聽見那人喊了起來,便回頭看去。
“拽你?我還他媽的揍你呢!”靳文禮揪著那男人的衣領子,一拳就打在了他的鼻樑上,那男的叫都沒叫出來,捂著臉氣兒彎下了腰。
本來周圍還非常擁擠的空間,此時唰地一下就讓出來一塊兒地方。
“你憑什麼打人!”那男人終於緩了來過,站穩之後捂著臉衝靳文禮喊。
“憑什麼,你剛才往誰身上貼呢?我問你話呢,你他媽的剛才往誰身上貼呢,找便宜找到我媳婦兒身上來了!我就打你了,你能怎麼著,你個王八蛋出門兒不繫褲子安的是什麼心,嗯?”靳文禮邊說邊推搡著那人,無意中掃到了他褲門兒都沒拉上,心中怒火更勝,扶住車上的把手兒一抬腳就直接踹了上去,那男的又一次疼得喊都沒喊出來,直接倒在了地上。
圍觀的人本來還覺得是靳文禮莫名其妙地出手傷人,結果聽完靳文禮的話也都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