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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不是又疼了,是更疼了,靳文禮,你害死我了!”葉水清只覺得不吃冰棒兒之後,那顆牙先是發熱,然後就變得發脹鈍痛,現在則是火燒火燎地開始生疼,疼得自己動都不敢動一下兒,腦袋也嗡嗡作響。

又過了十多分鐘葉水清已經疼得坐到了地上捂著腮幫子哭,要不是還有點理智,她真就想滿地打滾兒了。

靳文禮扔了手裡的冰棒兒,抬手就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後彎腰半抱起葉水清讓她坐到腳踏車後面:“水清,都是我不好,咱們現在就去醫院!”

☆、第18章

靳文禮急急忙忙地將葉水清送去了前街的人民醫院。

“蛀牙,現在正發炎,先上些藥消炎,過兩天再來吧。”大夫拿著機械在葉水清的牙上又摳又挖弄了一會兒才起身對靳文禮說。

“那總這麼疼也不是辦法啊!”靳文禮一聽就急了。

“這不是上藥了嗎,肯定能緩解。”

靳文禮只好又扶著葉水清出了醫院,路上小心地問著:“還那麼疼嗎?”

葉水清搖搖頭:“本來疼,剛才大夫手太狠,現在感覺沒那麼疼了,你下回可別亂聽別人瞎說,拿我做實驗呢!”

靳文禮賠笑:“我這不是著急才亂投醫的,要不咱們去喝點熱粥?”

“不去,嘴裡全是藥味兒,不想吃東西,還是回家吧。”

“那也行,回去好好兒歇歇,睡一覺。”

靳文禮騎上車又送葉水清到了衚衕口兒,看著她轉了彎兒才離開。

葉水清回到家和父母打了聲招呼就回了自己屋,鍾春蘭兩口子也知道女兒難受,又不能吃東西也就由著她去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葉家來了客人。

“阿姨好,我叫侯貴義,和文禮是好朋友,家就在路那邊兒,您叫我猴子就行,我聽說嫂……那個水清牙疼得厲害就過來看看。”侯貴義已經被靳文禮訓斥了一頓,所以才趕緊拎了二斤糕點不請自來地跑到葉家,算是賠禮道歉。

“水清下午好些了,剛睡著,這些天也沒睡個安穩覺,要不你坐著等會吧,東西你拿回去,水清牙疼也不能吃。”鍾春蘭十分客氣,根本不想和靳文禮身邊的人有來往。

侯貴義呵呵直笑:“讓水清睡吧,這點心特軟不用怎麼嚼,我就不打擾了,這就走。”

說完也不等鍾春蘭再開口轉身就快速離開了葉家,鍾春蘭只能無奈地提著點心嘆氣。

又過了兩天葉水清和單位請了半天假,下午和靳文禮又去了醫院。

這回大夫很痛快:“你這牙可補可拔,但我還是建議能補就補,要不鑲牙更費事。”

葉水清聽完看了看靳文禮:“你說怎麼辦?”

“還是補吧,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牙用著好,拔牙多疼啊。”靳文禮想了想做了決定。

葉水清點頭同意又問大夫:“那補牙不疼吧?”自己前世也沒這些毛病,也不知現在是怎麼了。

“不疼,不過取神經的時候打麻藥會疼一下兒,鑽牙的時候有點難受就是了,我先看看你的情況。”

就是挨一針唄也沒什麼,葉水清放了心。

“你這牙很省事,神經已經死了,估計是疼死了,直接補就行。”

靳文禮在旁邊聽得直吸氣兒:“唉,這罪遭的,那得多疼啊,難怪那天疼得直哭,唉。”

大夫樂了:“瞧你這唉聲嘆氣的,好像是你牙疼似的。”

靳文禮皺眉:“還真不如讓我疼呢,可惜替不了。”

“倒是真疼女朋友。”大夫說完就開始準備工具。

靳文禮看著那一排又是鑷子、又是鑽頭、又是小鉤子的東西,一個比一個尖又開始擔心葉水清害怕,就又開始安慰她:“水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