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瞳知道,自己剛剛那一招有個很經典的說法,叫做欲擒故縱。
她看到顧辰聽她說完那些話,忽然掀動嘴唇笑起來。
他看著她,伸出手去,掌心落在她臉頰上,慢慢輕撫,“瑤瑤,原來你真的很可憐!”
許瞳就著他的手,歪著頭枕向他掌心。
忽然笑起來,笑容俏皮而嫵媚,“你這人真是好壞!剛剛摸完人家的腳,就又過來摸人家的臉!”
他想了想,反應過來她所說是事實,不禁也莞爾起來。
“反正都是你自己的,有什麼好嫌棄的?”他挑著眉戲謔地逗弄她。
許瞳專注地看著他,輕輕叫出他名字,“顧辰!”聲音裡似含著一絲引誘味道。她將兩隻手臂攀纏上他的脖子,十指交握在他頸後,將面頰無比貼近他。
隨她的靠近,他喉結咕嚕咕嚕的滾動。
她眼睛直直望向他眼底,嘴唇幾乎已經廝磨到他的,對他嚅嚅低喃:“我們做|愛吧!”
話音嫋嫋的還沒有落盡時,她已將自己雙唇印在他唇上。
耳邊似聽到極低一聲呢噥嘆息。
然後,她的嘴唇被他狂炙地吮吻起來。
他一邊吻她一邊帶著她站起來。她腳底發軟,一下栽進他懷裡。他兩手滑向她翹軟的臀部,將她一把從地上託抱起來,用力按向自己,碾動磨蹭著,壓迫她的柔軟感受自己飽漲的堅硬。激吻暫停,嘴唇稍離,他眼底燃著火苗,啞著聲音,低喘地問:“在這裡嗎?”
夾纏得太過投入,忘記究竟怎樣一路廝磨進大廈,當許瞳回神時,發現自己已經身在豪華的總統套房內。
她被顧辰緊緊壓靠在牆壁上,兩個人一刻不停的用力激吻著。
熟悉的燥熱感覺很快漫布全身,喉頭不自覺的溢位輕輕呻吟聲。
不想還沒真正開戰,就意亂情迷投降在對方撩人的技巧下,許瞳竭力喚回自己一分神志,儘量變得主動,企圖奪回先機,去掌控親熱的節奏。
她一面與顧辰熱吻,一面伸手去解他領帶。領帶被鬆開後,她又急急去解他襯衫釦子。從沒覺得那些釦子會這樣難解,小小的一個又一個,解了好久都還沒有解完。
解到最下邊時,她把他襯衫下襬從褲子裡粗暴的拽出來,不知道究竟還剩下一個還是兩個還是幾個釦子沒有解,她已經顧不得,兩手急急從敞開的衣襟裡探索進去,掌心急切熨帖上他的肌膚,蜿蜒撫摸著繞到他背後,在他光|裸脊背上大力地來回摩挲。
他的手也一刻不閒,迫不及待把自己外套從她身上胡亂剝掉,隨它怎樣悽慘地掉落在地上,他無暇理會。
把她用力夾擠在牆壁和自己胸膛之間,他令她玲瓏起伏的曲線,密密實實貼合在自己身上。
她雙唇又甜又軟,含在嘴裡像快要化掉一般,令他舌尖流連不盡,一遍又一遍的逡巡吮裹。
忽然覺得她身上的吊帶小裙實在礙事極了,他當即不耐煩的動手去撥弄她肩膀上兩條細細肩帶,令它們從她圓潤光滑的肩頭瞬間滑落。
她的上半身一下變得只餘一件單薄胸衣。他卻尚覺得很不滿足,立刻又動手去剝落掉她的秀氣文胸。
她胸前兩團綿軟嬌羞怯怯的暴露在空氣裡,他手掌飢渴地包裹上去,掌心下那顆粉嫩小櫻桃一下綻放,頂在他手心裡,慄慄輕顫,撩他去不斷地摩挲揉弄它。
身 體裡有股難耐的熱浪在奔湧流淌著,禁受不住去這股熱浪的侵蝕,許瞳嚶嚶的小聲呻吟起來。那呻吟聲又似快樂又似難過,又似感嘆又似嗔惱,惹得顧辰心癢難耐,恨不得一口吞掉她才好。
他把她夾在牆壁前,嘴巴溼濡濡地順著她纖白秀美的長頸一路蜿蜒下去,至鎖骨時流連著留下幾個殷紅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