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與她一起待待,你拿著你的嫁衣在那繡花,她幹她的,一直待著就是。”
阿芳頗是不解的看著秦婆子,秦婆子對著女兒說道:“你先別管這個,聽孃的,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待晚上趙母回來後,瑜娘把今天阿芳過來的事講了一遍,趙母也沒多想,還跟瑜娘誇道:“阿芳這姑娘還真是不錯,人長大了還跟小時候似的不藏私不說,還想著多學門手藝傍身,她那親事我也聽說了,只要她日後的男人出息了,她也就跟著享福了,也不用在累死累活的在那做繡活,這凡是做繡活的,到老了眼睛哪裡還有好的,咱都會了織布,可不學那個,再說,那秦婆子可不是個講理的人,阿芳心裡想的倒是好,她娘若是知道了指不定怎麼拆臺呢。
那婆子前好幾年,還想著拿教繡活掙錢呢,若是知道阿芳教你,還不得來咱家鬧上一通,沒得惹了一身嫌。”
瑜娘邊包著餃子邊點頭,“正是這個理,我就沒答應。”有些事她也不能說的太明白了,這也就是閒來無事,給自家老孃說一說,也沒打算說清楚了。
趙母嘆口氣,“這光顧著擺攤子都望了你嫁衣這事,總想著你明年才嫁人,不急,不急的,可看看,人家閨女都已經把嫁衣縫好了,瑜娘咱們等年前,聽說縣城年前都會新上布料,那料子都好看的緊,做衣裳可有型了,今年咱家也掙著錢了,娘給你買好料子做嫁衣,穿上去指定好看。”
趙母說到後面,心裡好是樂呵,臉上有了不少的笑意,眼睛瞅著瑜娘都滿是愛意。
瑜娘笑了笑,低頭包餃子,到嘴邊的話卻不知如何開口了。
趙母看出瑜娘有心事,趕忙問道:“瑜娘,咋了?有事?可別憋著,跟娘說呢。”
瑜娘抬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娘,那王家給的彩禮錢可否拿出一些給我買臺織布機?”這事瑜娘自從跟王家柱見面那晚上後就有買臺織布機的念頭了,在她看來,她們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萬不會出了岔的。
既然不會出岔子就不如早些買臺織布機,早些織布掙錢。
趙母嗨了一聲,還以為閨女心裡有多大的事,這般不敢開口的,這她們兩口子一天天不在家的,她生怕閨女出了什麼事,捱了欺負,一聽閨女是想買臺織布機,趙母立馬放心了,點頭說道:“行吶,反正年後咱家也該給你添置嫁妝了,等咱家不擺攤了後,咱們一家四口全都去縣城,好好買上一把東西。”
聽著老孃豪氣沖天的話語,瑜娘也跟著樂了開來,“那我們阿文可有福氣了,能吃到現做的糖人,可別把小門牙粘掉了。”
“去,胡說啥呢!”趙母一聽閨女打趣兒子就不樂意了。
阿文正好爬到瑜娘身邊,瑜娘伸手就給了他一個腦瓜崩,老的愣了一下,小的懵懵的看著自家姐姐,可給瑜娘樂壞了,趙母沒好氣的拍了瑜娘一掌,“沒個正行的。”
“你倆這包的餃子還能吃了?”趙父不樂意的喊道,大晚上的不好好包餃子還要不要睡覺了。
瑜娘和趙母紛紛拿抹布擦了擦手,這才又包起餃子來。
第二日剛喂阿文吃完米粥,瑜娘就聽到拍門聲,這會兒到沒人喊話,瑜娘也不知是誰,只好到門口問了句誰?
這才有人回話,瑜娘一聽,便知道是阿芳,這會兒也不能裝作沒聽見了,沒想到昨天話都說成那樣了,這丫頭今天還能來,也不知這次又打的什麼主意,瑜娘開開門,只要她不教,她還能逼她不成?
“是阿芳啊,我還納悶誰這麼早過來拍門呢。”
阿芳頗是不好意思的說道:“瑜娘,沒打擾你吧,我想著這時候你應該也起來了。”
瑜娘笑著搖搖頭,又道:“今天倒是沒打擾,若是往日還真說不準了?”
阿芳臉色一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