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立盈不是我的好朋友,或許我能勸自己大度一些,原諒他。因為這是現在男人都容易犯的錯,只要他肯悔改,一切還有重來的可能。但是不能。
正如他所說的,能輕易的和一個陌生人上床的人,他能有多少道德操守。
有一些言情小說,男人女人透過***愛上了對方,現在我明白了,那純粹是他媽的扯蛋。換做是你,你願意接受一個和你發生了***的人嗎?他能和你發生這一夜,他又會和其他多少人發生這些事?感情的世界本來就虛虛實實,摻雜太多水分,如果你知道了,你還能當象只吞了只蟑螂一樣,吞了就吞了,忘掉嗎?
我不能。
“再見!”
我說完這句話,沒有再回頭。
我知道許軒不會再來追我的,他已經失去了資格。
我病了,治衡被迫和我分手,我痛的肝腸寸斷,我病了。現在我又病了。
媽媽不安的看著體溫表,問我:“閨女?想吃什麼?”
再好的美食也不會勾起我的胃口。
媽媽試探著問我:“是不是和那個許仙鬧矛盾了?怎麼了?他被青蛇勾引走了嗎?”
我疲倦的閉上了眼。
因為肝火太旺,我口舌生了瘡,臉上也起了紅疹,當早晨起來對著鏡子,我嚇的一聲尖叫,象是午夜兇鈴。
媽媽嚇的心驚膽戰,“毛豆,你這是怎麼了啊?”
沒想到急性蕁麻疹來的這麼快,不到一上午的時間,我就病的起不來床,高燒,昏迷,說胡話。
媽媽還真有樂觀精神,她伏在我的枕頭問我:“銀行卡密碼是多少啊?”
我頭一偏,又是人事不醒。
再醒過來時,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了。
一轉過頭,我發現渾身都疼,而這時,我看見了一個人。
啊。
我握緊了拳頭。
他向我不客氣的哼了一聲,罵:“毒牙!”
我氣的掉了眼淚!
他又是咕噥:“叫你平時張牙舞爪,現在發不出威了,是不是?該!活該!”
我氣的幾乎想掉眼淚。這種混蛋,我已經病的不成樣了,他居然還在我最崩潰的時候,落石下石,損人快己。
過了一會兒,他伸手摸我的額頭,嘆了口氣,“還好,終於退燒了,剛才那頭頂的溫度,簡直可以煎雞蛋了。”
我想說話,發現嗓子腫的生痛,想說話也是撕心裂肺般的咿咿呀呀,說不出一句話來。
董忱竟然頗為得意的說道:“好了,平時都叫你張狂了,今天終於也給我機會讓我翻身農奴做地主。”
我苦笑,我平時有這麼壓迫他嗎?
他向我笑笑:“想知道你現在的模樣嗎?”
我搖搖頭,不想。
他拿出手機,不懷好意的在我面前晃一下,我看了一眼,啊的一聲叫,昏死了過去。
他得意洋洋的說道:“這副尊容,豬頭三的樣子,以後就是我的手機屏保,每當我心情不好時,我就看一眼這手機上的模樣,想想這就是曾經欺壓我的人,啊,你也有今天,真舒服!”
我氣的一下掉了眼淚,什麼人吶!
看我這麼痛苦,他竟然拍手稱快,什麼人吶!
董忱就那麼坐在那裡看我,看我的眼神很專注。忽然間我一下掉了眼淚。
他詫異的問我:“你知不知道眼淚也是最好的調味品?它富含很多鹽分,有機物質,你就這麼把這些眼淚都Lang費了,多虧啊!來來來,我找個杯子給你接著。”
何為藍顏知己,我嘆了口氣。
“謝謝你!謝謝你在我還垂死前的掙扎時來記得落井下石。”
他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