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讚不絕口,對他充滿了好感的許軒?
我眼前發黑,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我真沒想到我會這麼蠢,這麼瞎,這麼幼稚。
“是,”我喃喃說道:“現在社會這不叫什麼,你可以去泡夜店,可以帶感興趣的女人去開房,可以不負責任,甚至……,”我苦笑:“那晚,如果我沒拒絕你,事後你也可以說,那是我自願的,和你沒關係,對不對?”
他解釋:“不是,我對你,完全不是這樣的。我……”
我制止他繼續往下說,夠了,夠了,完全夠了,我再不想聽下去。
男人,都是一樣的。
在男人的眼裡,他只看見女人的軀體,怪不得人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看來真是此言不假。
我只感到可悲可嘆,我怎麼看見的是這樣一個人?
我說道:“你說的對,一個在夜店裡能隨便跟陌生人上床的女人或者男人,都一樣,他能有多少道德操守?他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
我轉身就走,他在後面叫我:“毛豆。”
我轉身,他在我身後追我。我制止他追上來,“別追我!我不想再見你!你讓我……噁心!”
說完這話,我迅速奔出了醫院,攔過了一輛計程車,逃難一樣的逃了上去。
坐在車上,我掉了眼淚。
我是應該還是慶幸還是該哀嘆不幸?
慶幸的是,我沒有和他發生關係,哀嘆的是,我怎麼會這樣容易動心,這麼輕易的喜歡上一個人?我竟然被這種人打動了,和他親吻,和他約會。
捂住臉,我痛苦的流淚。
————————成長的分割線——————
後廚的中午和晚上,依然這麼忙碌。
我專心致志的在做料理,到現在我還沒有機會去親自做菜,只能做一些簡單的料理和助廚的工作,到真正要烹飪菜餚的時候,我還是沒機會上手。
我在做黃瓜三絲卷。朱明泉經過我身邊,很好奇的問我:“師妹,你怎麼了?熊貓眼?幹嗎,改做功夫大俠了?”
若在平時,我一定不客氣的和他對拆幾招,但今天,我渾身沒力氣。
他又捅一下我,“大師兄要回來了!”
我啊了一聲,不以為然。
“這個大師兄,竟然一去就是一個月,不知道回來又給我們帶來什麼爆料的訊息。”
董忱走了一個月。
我怔怔的想,一個月時間,竟然這麼快過去了?
下班了,我怏怏的收拾了東西下班。
剛一走到門口,我又怔住。
許軒在馬路對面等我。
我不理他,轉身繼續往前走,他在後面追我,真是老掉了牙的言情片段子,女人生了氣,男人在後面苦苦的追。
終於我站住了腳。
他懇求我:“依蘭,聽我幾句話好嗎?”
“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們了。”我沒回頭,說道。
“一個機會都不給我?”
雖然沒有回頭,但我能想象他的神情,他這樣高傲的人,年齡又比我大七八歲,過了三十歲了,能低的下面子和女人說這些,已經是很大的不容易。如果我稍有心軟,只怕我就潰敗了下來,可是理智告訴我,我不能回頭,不能。
立盈是我的好朋友,她認識許軒在我之前,她不算橫刀奪愛,只是她也是年輕好玩,結果才引出的這件事。我不能怪她,而且,我也不想失去這個好朋友。
我也知道許軒是希望和我在一起,假如他沒有悔意,他就不會這麼低聲下氣的來懇求我。
但是我實在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他的這段歷史。
如果我不知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