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啊。”
容銘遠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裡,“我只是說簡單,沒說吃不慣。”
飯吃完了,這人又賴著不走,偏偏屋子很小,只有一個臥室,蘇染扔了一床毯子過來,指了指沙發:“容總既然不想走,那就委屈容總在這裡睡了。”
容銘遠抱著毛毯,意味深長的看著蘇染:“染染,這裡有一張床,你不覺得你應該跟我分享一下,分我一半嗎?”
蘇染心裡一抖,容銘遠的眼神發亮,蘇染不自然的扭過頭,平靜的說:“我們離婚了。”
是的,已經離婚了,再也沒有理由要跟你同床共枕,再也沒有理由了。
而且,他還讓自己看到他和別的女人。。。
想到這裡,蘇染打住了自己的思緒,寒下臉,面無表情的轉身進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臥室的門。
容銘遠的出現確實讓她措手不及,蘇染躺在床上,他太厲害了,完全不給她思考的時間,總是霸道的走進她的世界,以完全不可抗拒的姿態。蘇染承認,面對容銘遠,自己永遠是輸的那一方。理智告訴她,要把他攆出去,甚至報警才是正確的,但情感卻一次次的告訴她,她不能這麼做,蘇染告訴自己,她之所以願意窩藏他是因為自己曾經對不起他,現在這麼做完全是在還他的情分。
可是理智清清楚楚的提醒著她,她根本就不願意看到容銘遠受到傷害,他和她之間的糾葛早就糾纏不清了,他欠她的,他還不清,她欠他的,同樣還不清。
一夜無眠,窗外的月色很好,容銘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月色在他臉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嘴角輕勾,這輩子,他就認定了蘇染了,所以,不管她在哪裡,他一定要出現在他身邊。
就算宋磊說他瘋了也好,傻了也罷,他就是要讓蘇染呆在自己身邊,不允許她再一次離開自己。
誰也不知道他有多麼惶恐,甚至惶恐到會擔心如果不經常出現在蘇染面前,蘇染就會忽略他忘掉他。
容銘遠抱緊了小毛毯,淺笑,如今他已經順利的“登堂入室”,他們來日方長,他一點也不介意陪著她一起玩。
他的愛,簡單直接,如一團熾烈的火苗,讓蘇染逃不開,躲不掉,只能接受;
喬雲深的愛,靜默溫柔,如一股甘甜的清泉,於無聲處默默的澆灌。
也許他並不是敗給容銘遠,他只是敗給了自己,多年以後,當喬雲深想明白了這些,嘴角上終於掛了一抹無奈的微笑,他對蘇染的這份愛,是幸運,也是不幸。
寬大的辦公廳裡,封景墨
tang握著那份資料,皺緊了眉頭,當初他親眼看到若初離開了這個世界,又怎麼會還活著呢?
可是,那個叫宋若初的女人,舉手投足間都像極了她,而且,她脖子上帶的項鍊,確實是他送的沒錯,一定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老鍾。”
封景墨沉聲。
老鍾應了一聲,站在封景墨身後。
“我讓你去查宋若初的資料,你查的怎麼樣了?”
“封先生,宋小姐在中國的資料一片空白,她好像是法國籍,而且好像在國內的牽扯很少,只有最近顯示她在中國有一筆生意要做,她擔任的是某企業的平面設計師。”
老鍾據實以答。
封景墨的眉頭卻皺的更緊,他手上的資料正是法國傳真回來的,上面也說沒有宋若初的詳細資料,何年何月出生更是一片空白。
她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以前的歲月沒有任何人知道。
“你先下去吧,把宋小姐請進來。”
老鍾恭敬的答了一聲是,轉身下去了。
封景墨想要一個人呆在自己身邊並不難,她愛設計,他便以工作相邀,並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