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程度對玉公子來說,絕對只是如同小孩子玩鬧般的惡作劇,畢竟不管是因為上官雲傾還是他自己,他都做不出殺了殷琳以洩憤這種事情,不是殷琳的面子,而是她背後的那位老人家的面子。
所以即便殷琳重傷了月月,他能做的,也就是對她小懲大誡,讓她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過不好。
看著玉公子那雲淡風輕,似乎還有些不滿的模樣,慕容真不由得暗中惴惴,這人,他該不會不明白那張臉對每一個女子的重要程度吧?
“會留下疤嗎?”她忍不住問道。
玉公子愣了下,然後還皺眉似很認真很仔細的想了會兒,才又緩緩舒展了眉頭,嘴角噙著笑,眼中流淌著光芒,點頭道:“若不小心些的話,留下疤痕是必然的。”
然後轉身,飄然而去。
慕容真忍不住有些惡寒,稍微靠得上官雲傾近了些,喃喃說道:“如果有一天他敢這麼對我的話,我一定滅了他!”
上官雲傾不禁莞爾,捏了下她的臉,說道:“他沒事找你麻煩做什麼?”
日子倒是恢復了平靜,現在寧王府裡唯一鬧的就是殷琳了,不過在玉公子陰魂不散的各種藥物攻擊之下,她是真的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過不好,甚至連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唯恐什麼地方又出了岔子,而對慕容真,她依然是從沒什麼好臉色。
慕容真也不跟她計較,直接就無視了她的存在,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暗中卻在不時的跟玉公子勾搭成……呃合作,爭取讓殷姑娘更不好。
從始至終,慕容真都是暗中的那一個,各種陰謀算計設計陷害,或者直接光明正大的進行迫害,皆出自於玉公子之手,至少殷琳是怎麼認為的。
再加上慕容真的身子日漸沉重,殷琳雖總是陰測測的盯著她,卻也沒有再做出類似於第一天到寧王府來時的那種傷害之事,只是看向上官雲傾時的眼神,越發幽怨了。
對此,慕容真依然無視之,上官雲傾則坦然受之。
如此平靜的日子,倒是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已經過去了半年,在這期間,長公主在剛開始的那一段日子裡曾多次前來寧王府,只為了打探陸柒雪的訊息,不過又怎麼能夠打探得到?
所以在受了多次氣之後,她也不再將希望放在這個上面,帶著她的人就離開了宿州城。只是人雖回了京城,但還是有人在暗中打探著訊息,從沒有間斷。
現在正是一年中最炎熱的時候,即便是這被稱為是四季如春的宿州,那氣溫也是上升了許多,雖不至於像其他地方那樣走幾步路就汗流浹背的,但大家也都不願意走到太陽底下去,尤其挺著個大肚子的慕容真,更是賴在房裡連動都不想動了,整天都昏昏欲睡的。
上官雲傾不禁有些擔心,儘管玉公子告訴他王妃身子很好,他還是忍不住的擔心,並且越是臨近將要生產的日子,就越緊張,儘管收斂著心情,但還是不難看出,他有些坐立不安了。
書房裡,慕容真正趴在他腿上昏昏欲睡,他則看著面前堆成了山的各類檔案,偶爾提筆在上面批註些什麼,一室安靜。
她突然在他腿上蹭了幾下,有些困難的調整著姿勢,他馬上低頭,看著有大半個人就在他懷裡的人兒,問道:“怎麼了?”
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可緊接著她又動了動,連眉頭也微微的蹙了起來。
睜開眼,對上他有些緊張的眼神,慕容真一抿嘴角,手摸了摸肚子,皺著眉說道:“肚子好像有點疼。”
她說得雲淡風輕,上官雲傾卻一愣,然後如同受到了什麼驚嚇般的直接扔下了手中的筆和正在看的檔案,“讓公子來看看!”
本想搖頭說不必的,這個人最近有些神經兮兮的,她一有哪裡不舒服就去將玉公子拉來,她都快要換上玉公子綜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