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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受了那麼多委屈,名聲沒了,孩子也疏遠了。可最後,在她家族有難的時候,紀博卻選擇袖手旁觀,她一封封的家書,一次次的哀求也換不來紀博的相助。

鄭家,就那麼沒了。鄭氏被困於內宅,在得知鄭後沒了的時候,鄭氏雖然傷心,但並沒有慌張,但等到鄭家沒有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絕望了。而紀老太太最後離世,最為侯府的侯夫人,卻沒有資格出現在眾人面前。這讓鄭氏更為的崩潰。

她是真的病了,燒的昏昏沉沉的,時而清醒,時而昏睡。德順心裡恨不得她死,卻礙於紀晨的面子還是指派了幾個下人和大夫去照顧鄭氏。可大夫都道鄭氏怕是不行了,紀晨心裡再覺得鄭氏心狠手辣,可還是來看了看鄭氏。

德順也派人去請了紀博過來,紀博閒賦在家,心裡正是鬱悶之時。差事沒了,先前他是保皇黨,可保的皇帝現在成了廢帝,先前他的優勢就變成了他的劣勢,他們這群廢帝的心腹就成了最尷尬的人了。雪上加霜的是,和他相依為命的母親又去了,眼瞧著馬上伴著他多年的表妹也yao出府安度晚年。環顧四下,紀博發現,紀府之大,可他成了孤家寡人。紀晨和紀安待他的冷淡他心知肚明,妻子又不是他心屬的。他一生追求權勢,追求家族榮耀,為何卻成了無人可依的狀況。

鄭氏重病,紀博被德順請了到了鄭氏的那屋去。德順這個公主兒媳婦在紀博眼裡很是很滿意的,一心對著紀晨,為紀府操持。所以,他很是要給一些面子給德順的。

鄭氏剛剛喝了藥,難得的醒沒有昏睡。瞧見紀博進來,先是驚喜萬分,從她被關進佛堂,已經很久沒見過紀博了。然後,一想到紀博對鄭家的袖手旁觀,鄭氏就又恨了起來。

她把手裡的杯子往紀博的面前一扔,激動的喊道:“你來幹什麼?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我鄭家幫你那麼多,一朝落難,你半點情面都不講,就不怕遭報應嗎?”

紀博皺了皺眉頭,以前,鄭氏也口無遮攔過,他一般都不會去計較的。可現在他事事不順,因為鄭家又和自己的親舅家幾乎斷了親,沒了好名聲。幾乎在朝廷上做著孤臣,鄭氏竟然還敢叫囂著自己欠了鄭家的。

紀博冷冷的看著鄭氏開口道:“鄭家幫我?我不過而立之年就已襲爵為侯,身為新帝近臣,地位前程如花似錦,滿京城又有幾個如我那是風光。可你們鄭家呢?先前和我定親卻又悔婚,看我富貴了要巴上來。你一個嫡女,在外拋頭露面,又是寫詩又是傳信給我。好一個情深意重,我差點真以為鄭家出了個朵蓮花,天真無暇。可最後,卻讓我得了個背信棄義,拋棄糟糠之名。更是斷了中立的機會,直接把前程壓在了一個還為出生不知男女的皇家子嗣身上。”

鄭氏聽著紀博嘲諷的語氣,淡淡的不屑,心中氣急。罵道:“好你個紀博,若不是你勾引我,我怎麼會失節未婚先孕,未出門就沒了名聲。鄭家更是被世家豪門嘲笑,我一心一意待你,為你生下兒子,操持家務,在你嘴裡就落到一句話嗎?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若是真對白氏真心,怎麼會和我有了魚水之歡?不過是想左擁右抱罷了,可憐我一片真心,卻是餵了狗。”

:“真心,你以為我真不知道當年你的丫鬟在酒裡放了藥,我一時不查才中了招。我那時就一直想不明白,為何鄭家這樣一個高門大戶,怎麼會讓自己家女子出門這樣隨意。直到到那時我才明白,我原來一直是鄭家的獵物,是二皇子的鋪路石。鄭家逼我休妻,聯合鄭後,施壓於我。我以軍功九死一生奪來的榮耀和權勢,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得意的。他們想得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