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需要很大的一個諷刺,點穴是一個神話,神馬都是一個浮雲,虛幻的東西佔據了百姓太多的精神空間,百姓已經沒有精神空間,只有一具空殼的軀體拖著自己行走,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監獄,監視和控制無處不在,楚國在哪裡,楚國已經沒有屈原,法國在哪裡,法國現在還存在。
點穴家點了楚國的穴道,卻沒有點中法國的穴道,阿朵很冤枉地來到古代,她的被穿越來沒有得到任何的同情,阿朵不需要親人還有朋友來同情她,所以她做著自己都難以想象的事情,她居然做了一個女人中的荊軻,還是在古代,她難得就不想一想自己的結局,要是她只是被點穴就舒服了,可是她被最新發明的機弩給暗算,被暗算,還得送上貢品。送上貢品還得冒著闖入大人府第被當作刺客的嫌疑,她自己還以為非常英勇。
寇謙之這個少年幫助她亂來一氣,寇謙之是最早點穴家,第二道第三道封鎖線他使用了這個古老的神話,是“古老的神話”啊,一個套路一個由來已久的迷信,一個刀槍不入的嗎,迷信,一個義和團用肚皮去親吻子彈的牛皮,在一百多年難以排解的鬱悶中,仍然將死亡的陰影變成巨大的鬱悶留給中國人,後代的人。
點穴家,老子和莊子,怎麼就和武俠扯上關係了,難道老子莊子本來就是點穴家武功高手不成?稀裡糊塗的文化,所謂的開放,沒有原則的寬容和妥協,和最後的晚清政府有什麼兩樣?寇謙之今天的表演完全合格,他做到了自老子莊子以來比他師傅成興公還要牛皮得多的神話,一個偉大的奇蹟,刺史府中的守衛都一個個呆若木雞,身體不能動彈,肌肉卻還有感覺,尤其是大腦細胞仍然非常活躍,這就是別點穴的感覺啊,就像做一個讀者一樣,很舒服的奴才的滋味啊。
雖然是奇蹟,但是寇謙之還是花費了很多時間,阿朵作為一個奇蹟的參與者和見證者,在她以後生活的東晉末年,一直記得今天,這個年紀比她還小的少年,居然做到了她吃驚的事情,她作為一個預備黨員,一個決定堅定地在李焉隊伍中傳播布林什維克主義的預備黨員,遇上了有生以來最讓她覺得不相信唯物主義的事情,難道世界上真的有神話?一個道家的武術表演者,一個非常有潛質的少林寺上市公司那樣的機構的主持者,她覺得自己就是被寇謙之的表演在逼迫著成為白髮魔女,她就是頭髮白了也想不到真的有點穴,一陣工夫就把幾十個秦國士兵給一一點倒在地。要是寇謙之是自己的敵人,阿朵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握去不被寇謙之點倒在地,可是??他既然今天表現的是一個武林盟主的手段,為什麼卻沒有能夠保護使他如此厲害的師傅成興公,作為他寇謙之的培養者栽培者,做為一個應該比他更加厲害的人物,怎麼會就就被呂光派去的手下給暗算呢,自己被暗算也就罷了,他師傅應該是張三丰一樣沒有對手不可戰勝的一個人物啊,居然給人廢了武功以後終生成為一個廢人,寇謙之今天這是來給師傅出氣還是怎麼的,要不然怎麼表現的如此神話。
刺史府此刻一片混亂,現場里人影如三月田埂上的燕子,又像秋天裡麻雀聚集在一顆懸鈴木上開會,嘰嘰喳喳的,聲音比麻雀難聽多了,懸鈴木又名法國梧桐,點穴這不又點倒法國了。道家的武術是沒有國境的,就算奧運會的專案點穴運動都不屑作為一個專案參加,只有行刺和擅闖才有點穴功夫的用途,這就是千古以來的正道,用在制止秦王掃六合上面才對,點穴功夫參加奧運會那是自毀前程。
阿朵幸好不知道左夫人在她後面離開家中,出發到草料場之前還說過一句阿朵是女中荊軻,做女中荊軻她比正版的荊軻舒服,有一個比秦舞陽更加厲害的跟班。看來闖入刺史府是將寇謙之大材小用了,阿朵完全可以聘用寇謙之去一趟咸陽,直接把兩支鳥銃送給金鑾殿上的大秦天王苻堅,寇謙之如果能夠勝任,效果豈不是比送給一個區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