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草木長在山巒上是綠色。”
“顏色。姐姐告訴我怎麼寫的好麼?”
“很簡單,來。寫在你手板上。繁體和簡體差不多。你的臉蛋就是紅暈的紅色。記住了麼?還給你寫個苧麻的?字,苧麻是一種很適合製作纖的草,長得到一人高。”
“記住了,曹家送的簡牘,上面的字很難寫呢。”
“是的。妹妹幫我在曹家簡牘上查一下,有沒有這個字。再說紙張,目前難以推廣,在簡牘上寫,就會這樣難以辨認。所以,要建祠堂來讓雷山的小孩都認字。這叫讀書。”
“嗯,妹妹記住檢視。渣花以後也要來祠堂讀書。”
“好啊,只要妹夫沒有意見,捨得你在孃家不回去。”
“沒關係,夫家和孃家這麼近,一日就到。”
“還是讓姐姐的外甥長大來讀書吧。”
“對了,姐。到處都堆滿木石,渣花從來沒有一下見到這麼多,為什麼不現在就建起來祠堂,剛才你怎麼說還要明年?”
“妹妹,這冬季陰冷欲雪,難以在雨季之前完工。只有等天長氣熱,才是最好的建設時間。如同播種一樣,冬天種子落地,只有春天才發芽。”
“現在不是搭的祠堂?”
“哪裡,這只是幾個材料棚子,用來給木材擋雨,被雨水浸泡之後,就會腐爛。這些木材,都是給明年準備的。”
“那祠堂不是建在木樓前面啊?”
“姐姐和耆老叔意見差不多,還是碉樓那邊地點最好。不過,這裡到時候也要蓋房子,還要向邑里一樣,做石階。”
“那明年能做完麼?”
“能。今年就要開始做一部分。做出來的仍然先供堆放木頭,一邊將木頭做成形狀,一邊還可以讓族人參觀多出主意。”、
“姐。排家想把排客布的姑媽接回來,可孫家不放。”
“哼。”
“姐。你這麼厲害,幫排客布將姑媽從排家接回來好麼?”
“妹妹。姐是可以把妹夫的姑媽從孫家奪回來,我也想。姐姐對孫家是不感冒的。可這事情還得問阿假阿孃,這是雷山與孫家要翻臉,只要族裡上下一致同意,姐一人就可以上孫家把人要回來。”
“渣花跟阿孃說去。”
“好的。不過姐剛從阿孃那裡來,他們說已睡下了。前日我晚上打擾他們,阿假不高興呢。今日姐姐跟爸媽說要去營陽寨子一趟。”
“姐去做什麼呢?”
“主要是去見保洞哈一家還有堂表哥他們,順便打聽一些山外的訊息。”
“幾時回來?”
“最多十天半月吧。”
“姐。楊春巴和排鳳娌,還有照顧我的排家小表妹都睡在外頭。你要去營陽寨子,我想讓弄青青來木樓上住幾日,好麼?”
“好啊,你正好勸勸她。就說我說的,讓她對孫慳死了心,別再想著做孫家大媳婦的夢。”
“就是。那孫慳的女人死了好幾年,他將邑里的幾個農家之女霸佔,那幾個農家都向我公公訴苦呢,說孫慳不給她們名分,對她們很不好,甚至那個。真是說都說不出,噁心。”
“叔叔想和孫家沆瀣一氣,對苗山人可是不利的,爸媽堅決反對。妹妹,那弄青青要是使刁發潑,你就讓楊春巴和排鳳娌轟她。”
正說著,楊春巴與穎兒從家來了,只聽穎兒說道:
“押勾在說我姐姐麼?”
桑渣花道:“沒有啊,阿朵在說穎兒呢。”
穎兒:“好啊,穎兒喜歡聽押勾怎麼說穎兒。”
桑渣花道:“渣花和阿朵在說穎兒,看讓穎兒嫁給哪個。”
穎兒:“說就說,穎兒又不會唱山歌,哪個能知道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