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了大夫來查驗,大夫告訴我,這人毒下得很巧妙。我們吃飯用的都是銀質的筷子,直接下毒勢必被發現,這人透過用藥浸泡過的湯勺下毒。
小九被人帶下去,交給那個專門養狗的人,只盼著他能救它一命。
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告訴了韓珞瑜。他沉默了許久,忽而開口道:“阿韻,陪我演一場戲吧!”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便是胥江
年關將近,整個潁都籠罩在一層陰霾之中。這層陰霾,不僅是連綿了半月的小雨夾雪,更是皇權鬥爭愈演愈烈。
我和韓珞瑜的那場戲,也在這場寒雨中落下帷幕,此時,那些惹人厭煩的人,已是另做了處理,至於太子派人送來膈應人的美妾,已是被韓珞瑜和我聯手,趕去了更偏遠的院子。只是韓珞瑜對給我下毒的人絕口不提。
可憐小九,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原本壯碩的身體,如今是瘦得皮包骨,成天一副懨懨的樣子,除了每日我去看看它,它還能晃幾下尾巴,其他時候都是趴在地上,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即便是我戴著它平日愛吃的東西,它也只是哼哼兩聲,又睡自己的去了,再不似往日的活潑,連它身上的狗毛,也沒了往日的光澤。
專門照看它的人告訴我,小九這是在慢慢恢復,所以比較渴睡,等再過些日子,保準它又活蹦亂跳了。
剛告別小九,折返回房,就聽人說婆婆也來了。我和這個婆婆直接的關係一直不鹹不淡,沒什麼事,幾乎不打照面,我向來不太喜歡像她那種性子軟弱,沒有主見的人,因此,也不屑於跟她多交流什麼。
進了大廳,行了禮,就聽到她說:“詩韻,你進門,也有大半年了吧!”
我抬起頭,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母親有話,不妨直說。”
“你也知道,珞瑜是長子,我和老爺還指望他能讓我們韓家枝繁葉茂。詩韻,你這肚子,大半年都沒動靜。所以,我和老爺尋思著,也是時候該給珞瑜納妾了。”
我瞥過坐在一旁的韓珞瑜,見他沒有任何情緒,想來,他也不會喜歡這些鶯鶯燕燕的。便說道:“母親覺得怎樣便是怎樣罷!”
她有些驚訝,“我以為,你會不願意。”
我笑道:“母親說笑了,您是給珞瑜納妾,就算是尋求意見也該問珞瑜,而不是我。”
婆婆看了韓珞瑜一眼,說道:“這兒媳果真沒娶錯,識大體。既然這樣,挑個吉日,去田府納采問名。”
聽到此話,我便是慌了,這意思是……婆婆和韓珞瑜早就商量好了?這是來通知我的?
我急忙問道:“不知這是要娶哪家小姐為妾?”
婆婆笑盈盈的說道:“你也見過,便是田家的錦繡姑娘。”
太子送來的歌姬被趕走了,又有人忙著給韓珞瑜納妾,這回不是歌姬那種身份低賤的侍妾,而是正經人家出身的閨閣女子。這物件還偏生就那麼不巧,還是同我有過過節的田錦繡。
我心中五味陳雜,轉而問道:“珞瑜,你同意呢?”
婆婆答道:“娶錦繡本就是珞瑜的想法,他是怕你不願意,才讓我來先探探你的口風。”
我震驚的盯著韓珞瑜,他的雙眼卻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呵。我強扯著笑,“以錦繡姑娘的家世地位,做妾,太委屈她了吧!”
田錦繡的家世背景的確比不上我夏詩韻,但田家也算是大家,嫡出的女兒做妾,說委屈一點都不誇張。說什麼,我也不能接受與他人共侍一夫。
婆婆嘆了口氣,“是委屈了她,所以,等她進了門,有什麼事,你多擔待些。”
韓珞瑜卻是說道:“做妾的確委屈了她,不如,讓她當平妻好了。”
只見婆婆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