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覺得自己就像他倆開的一個大玩笑兒,父親待他就像一個好用的手下,就像一個趁手的兵器,親近但不是親切。而母親這邊亦是兒女成群,怎麼也不缺他一個,卻一次又一次將他捲進權利的中心,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他甚至懷疑自己只是她生的一個小玩具,喜歡了就捧得高高的,沒興趣了就矢手扔掉,不管他是死是活,就如這次。他被母親的大女兒神不知鬼不覺的運進了市中心水塔裡,用特製的鎖鏈纏得緊緊的,只需指標指向十二點,那水塔的閘門就會自動開啟,不出幾小時他就會被淹死,若不是,若不是周冉給他的那枚特製戒指在關鍵時刻救了他的命,恐怕這時候他已經消失在這個世上。即使他拿出了確切的證據證明是大女兒下的狠手,最終不還是不了了之。
幸運的是他也摸清了身邊那幾枚暗子的底細,趁著事情混亂不堪,就勢將人控制在手心底。
許是這樣的溫暖太過珍貴,所以等周冉收拾好男人身上的瑣碎的時候,霍文東已經枕著枕頭睡的安穩。
睡吧,這兒很安全,周冉喃喃自語,輕輕拿手摸了摸男人的腦袋,面色柔和的要滴出水來。
作者有話要說: ; ;某天和基友通電話,問起她家的小狗。
a:你家的狗什麼時候生第二胎啊?
b:。。。。我家的狗是公的。
噗,我現在才知道。
第26章 年初二
霍文東的生物鐘一向很準時,早晨六點多他就醒過來了,懷裡溫熱的軀體讓他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昨天長途跋涉到這個偏僻小鎮來,已經耗費了他大半的精力,那根繃得緊緊的神經一鬆他就自顧自的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還記得有人給他餵了一碗熱湯。
外面的天矇矇亮,緊閉的窗子透不出一點光亮,周冉睡的很沉,對旁邊這伺機偷窺的男人毫無防備,精緻的小臉緊貼著他的胸口,幾乎將整顆腦袋都埋了進去,柔軟的黑髮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搔的霍文東的脖子眼□,兩人四肢交纏,以一種極為熟捻的親密姿勢纏抱在一塊,不留一絲縫隙。
霍文東低著頭慢慢湊近了看,只是他一動周冉也跟著迷迷噔噔的醒過來,小聲的‘唔’了一聲,努力睜開眼睛。
看到那張放大的臉孔有些茫然的定定神,伸手就去摸他的額頭,眯眯眼小聲嘟囔了句‘不燒了’,轉頭看一眼窗外,覺得睡意更濃了,打個哈欠拍拍霍文東的臉龐,模糊不清的說了什麼,然後臉頰蹭蹭睡過去了。
周冉現在全身上下都叫嚷著困字,昨晚上霍文東睡到半夜突然全身冒冷汗,身上溫度高得嚇人,無論周冉怎麼拍打叫喚都沒反應,嚇得周冉差點以為這人就這麼死在這兒了,忙趿拉著鞋子下床給拿了毛巾沾水給他擦汗降溫,他這是給急的六神無主了,等霍文東這溫度稍稍降下來一些,他才想起自己空間裡那綠水的好處,急衝衝就鑽進空間拿個玻璃瓶子給裝了一些出來,因為怕用多了功效過猛,反倒傷人,所以他還特意熬了祛寒的薑湯給兌了綠水,捏著鼻子給灌進去不少,好歹折騰到半夜,這來勢洶洶的高燒總算被打退了。因為怕夜裡反覆,周冉也不敢跑去睡了,搬著凳子就在床邊守了一夜,到凌晨才磕磕絆絆的爬上床睡覺。
進空間的時候才發現二寶已經醒了,正逕自咬著尾巴轉圈圈,當時周冉沒有多想,舀了綠水順手就將二寶給帶了出來,結果忙活完霍文東的事兒,才有心思仔細打量二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