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荊淼與君無咎並不熟悉,他這許多年來,也只在當初大選時見過君無咎一面,記憶倒不如何深刻,因而便有些拘謹,“不知師尊這是要往哪兒去?為何將我託在師叔此處。”
“你心頭有傷,自己不知嗎?”君無咎問道。
荊淼一怔,隨即想到最初時那絞痛般的苦楚,便遲疑問道:“這……不是舊疾嗎?”
“不是。”君無咎道。
荊淼呆了會兒,心裡又琢磨了一下,忽然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