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之前說想要我,也不過只是想要個可以陪他打江山的女人吧?為什麼這些話聽起來,倒真的像是個在談戀愛的男人?而且,他不是很忌諱我會變成男人的事情嗎?“你不在意了嗎?我有一半是——”
他再次吻住我,將我沒說完的話堵下去。“沒關係,那不是個詛咒嗎?總會有辦法解開的,若是真解不開也沒關係,不讓你碰冷水就好。而且,即使變成男人,也還是你啊。我要的只是你……”
眼裡閃動著慾望,拉姆塞斯深深的吸著氣,手往下移,輕鬆的解開了我的腰帶,往裡探去。
“等一下。”我抓住他的手,“你不覺得,我們,呃,那個,有些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嗎?”
“一早說過吧,我可不是那種面對自己想要的女人還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話的男人吶。”他笑了聲,將我按倒在床上,咬著我的耳朵道,“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一邊做一邊說。”
我一把推開他,坐起來瞪著他,“你想打架嗎?”
他又湊過來,“如果可以增加情趣的話,我不介意。”
我板著臉,叫了聲,“拉姆塞斯,你忘記我們的賭約了嗎?”
他嘆了口氣,停下來,坐在那裡,很無辜的看著我,“我以為你也很想要我的。”
似乎我的確是調戲過他很多次,我咳了兩聲,“此一時彼一時。”
他又嘆了聲,很委屈的樣子,“這太不公平了。”
他那樣子讓我反射性的想起阿天,下意識就倒抽了口冷氣,往後靠了靠。
拉姆塞斯皺了眉,伸手拉過我,一面問“怎麼啦?”一面探探我的額頭。
“沒什麼。”我看著面前金色頭髮棕色面板,眼睛的顏色左黑右金的男人,搖了搖頭。分明完全不像,我怎麼會突然想到阿天的?難道是被他整得太厲害,所以一看人扮無辜就會有條件反應?那隻臭狐狸,我回去非宰了他不可。
“怎麼突然臉色變得這麼差?要不要找醫生?我聽說你去過很多病人的家,會不會感染了?”拉姆塞斯一面抱緊我,一面很焦急的問。
我笑,“我要是真的感染了,你還這樣抱著我,不怕被傳染嗎?七日熱很厲害的,再強壯的人也熬不過幾天就會被死神帶走的。”
他也笑,“我決不會把你交給任何其它男人的,即使是死神也不行。我會跟過去,打倒他,再帶你回來。”
好像是句玩笑,但是我看著他的眼睛,居然被感動了,覺得胸口暖融融的。
他抱緊我,低下頭來吻我,呢喃道:“歐陽,跟我回去吧。”
“不行。我在這裡的事情還沒做完。”
“還有什麼?”拉姆塞斯皺了眉,“你不是要假扮夕梨嗎?已經成功了啊。卡爾和皇太后那邊都嚇了一跳,你想要的結果已經有了啊,難道還真想治好這城裡的病人才走?那不是一兩個人能辦得到的事情好吧,歐陽,難道你——”
“只成功了一半。”我笑,“我期待的,是他們知道以後會做的行動。”
“歐陽——”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來,坦尼的聲音在外面說:“小姐,有人求見。”
“什麼人?”
“不知道,過來傳話的衛兵只說是個男人,戴著兜帽,看不清臉。”
“嗯,知道了,請進來,我一會就去。”
坦尼應聲離開了。
我下了床,整理自己的衣服。拉姆塞斯跟下來,從後面抱住我,“你到底做什麼?”
我回頭笑了笑,“我想做的,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嗎?這國家的局勢越亂,你便越開心不是嗎?”
他怔了一下,抱著我的手緊了一緊,“你不必為我做這些……”
“你要搞清楚,拉姆塞斯。”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