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夕梨是因為打過疫苗的原因而沒有被傳染,但是她並沒提到什麼特殊的疫苗,那麼就應該是那種小時候普及的醫藥疫苗,那麼我也有打,應該是沒事的。
我扶那男人站起來,微笑,“你家在哪裡?請帶我過去。”
所有人都靜了一下,然後再次爆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我遙遙的看向首都的方向,笑了笑。不知道卡爾王子和皇太后對我這份見面禮滿不滿意呢?
在A過了兩天,坦尼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看我,直到確定到第二天傍晚我還沒有發熱的症狀才像鬆了口氣般。
我不由覺得好笑,斜睨著他,“喂,你幹嘛那樣提心吊膽的?我死了不是正合你意嗎?你也不用跟著我離鄉背井的跑這麼遠了。”
他沉默。
於是我揮揮手,讓他離開。
坦尼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低低說了句,“您並不是什麼壞人。”
他用了敬語。
我怔住,不敢相信的看向他。然後笑了笑,“喲,我現在不是在扮個純真又善良的小女生嘛。”
“有些東西,並不是能裝得出來的。”
我在想這個裝不來的到底是什麼的時候,他已躬身行禮,退了出去。我看著那扇門發愣。
怎麼一個個都搞得那麼深奧?就沒有一個能讓我一眼就看懂的人嗎?
這問題並沒有困擾我太久,反正我在這裡想破頭,他們也不可能變得簡單一點,那還不如我吃飽睡好,等著見招拆招好了。所以我很快便將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扔在一邊,吃了飯便回房睡覺。
還沒睡熟,就發現來了個不速之客。他從窗戶翻進來,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我只佯裝不知,待他俯下身來時,飛快的抽出枕下的劍,架上他的脖子。
來人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是我。”
是拉姆塞斯。
我翻了個白眼,將劍收起來,“你還真像只貓,進來都不帶一點聲音的。”
他自嘲的笑了聲,“只怕還不夠輕,不然你怎麼會發現?”
“那是,即使真是隻貓也逃不過我的耳目。”
他笑,“嗯,看來你的確是到哪裡都不用人擔心呢。”
“啊,是啊。”我挑起眉來看著我,“你突然跑來幹什麼?不要說你擔心我啊,會笑死人的。”
“嗯,我不擔心。”他伸過手來,抱住我,湊近我的耳朵呢喃,“我只是想你了。”
“是嗎?那……”我的話還沒說完,唇已被他的覆蓋。因為在沙漠裡趕路而略微乾燥的男人的唇,粗糙而火熱,如細砂覆蓋的炭。
我一時有點搞不清狀況,不知道他為什麼又突然對我熱情起來,不由得皺了眉,伸手想推他。他按下我的手,舌尖趁我想開口發問的時候探進我的口腔,加深了這個吻。
這並不是我們之間的第一個吻,但我覺得他之前從沒有這樣熱切與投入,就好像真正傾注了愛情一般,緩慢,熾熱,而不失溫柔的抵死纏綿,直到我們兩人都幾乎不能呼吸時才鬆開來。
我喘著氣,看向他,“拉姆塞斯……”
他伸出一根手指來按住我的唇,低下頭來,唇貼著我的頸,一路細吻到我的鎖骨,一面喃喃道:“我想你了,比我預想中還要更想你,你走的那天下午'奇·書·網…整。理'提。供',我便開始想你了。我想我是習慣你在我身邊了,片刻也不想分開。”
我怔住。
他伸出舌頭來,在我兩根鎖骨之間舔了一下,抬起眼來看著我,“而且,一想到你在這邊是以另一個男人的側室的身份存在的,我就妒嫉得坐臥不安。所以忍不住便跑來接你了,跟我回去吧。”
“呃,那個……”我繼續搞不清狀況。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