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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宣諸於口?”

英祿無比心疼的把驤摟在胸前,撫揉了片刻方道:“話不是這麼說的。為夫與你說過:今後我的情感底線就只是你。你在外受委屈,我豈能坐視不理。以往的不平屈辱,我必為你加倍討還回來。”——“不急。羅耀庭鼠尾宵小,陽奉陰違。我受他多番折辱,難道還要放他痛快捧著英烈美名瀟灑奔向陰司。睿騏故意賣了如許破綻,說不得是個拋磚引玉之謀。如此我便要藉此東風,以羅將軍的忠勇,收取良臣。昱,將羅耀庭留與我來料理,可好?”

重聽到這般機智蓬勃之言,英祿喜歡的不行。此正是他無比鍾情的鳳郎,急智、敏銳、凌厲、幹練,大情而不輟於小性,大善又不失之刁滑。

“能令驤兒順心,為夫無不依從。只是我好奇,你欲將那羅耀庭如何開銷,可說與我聽?”英祿摟定驤欣慰道——“你一再說嫌他倒胃口,難道我會將其置於舍內養著麼?”

“你敢?!”英祿低喝一聲。回身彈指成風,熄了案頭燈燭,又行上下其手。——驤捉了被中的賊手切齒道:“這是什麼地方,還這般不檢點的···”

英祿輕噓一聲,附在驤耳邊低語解說片刻。隨之看到驤滿面通紅,一對鳳目竟是精光四射。

翌日報備,羅鍇有生以來首次明白‘現世現報’的含義。擬票桌前執筆謄錄的竟是昨日被他惡語辱罵過的蕭宇;本想丟幾句閒話,圓一圓自家氣勢臉面。忽聞堂內傳來兩位王駕談笑風生之聲,又覷見屏風邊蹲踞著毛色火紅虎視耽耽的巨犬。羅鍇只能咬牙將到嘴邊的話艱難嚥下。

跑進堂中報事的豹韜衛親兵報曰:奉靖王教,已將督知府謝大人接來安遠,現已到府門外。這一訊息竟成了解圍佳音。英祿與獨孤澹並肩而行出去接謝琛,羅鍇這邊連看都不看一眼。火色蒼猊一直盯著主人走遠,方嗚嗚哼著一溜小碎步追出門。

羅鍇鬆口氣還要開言圓場,一名參軍服色的人過來傳話給蕭宇,請蕭先生往內院去。不僅把羅鍇晾在當場,連剛謄寫一半的官引備案,也轉給接手的人翻頭重來。把個羅鍇恨得直翻白眼。

英祿與獨孤澹說笑一番迴轉駐駕精舍。方至門前,門外守候侍奉的人轉身就往室內鑽。不肖英祿吭聲,蒼猊低吼一聲,那人便識相的駐足轉回身,原是隨駕東行的內侍老劉。

老劉辯白說欲行進門報知鳳君接駕。英祿指著門廊下陰森森道:“鬼鬼祟祟躲什麼!站在這裡,敢挪開半步砸斷你狗腿。”

進門行至書齋得見,驤因今日不出門而散著發,圍了件狐裘摟著暖爐盤腿坐在坐榻上,正與座旁的蕭宇閒話。一派難為外人一見的慵懶柔弱。

英祿不禁皺了皺眉頭。蕭宇見狀如被刺了一下,忙著起身默然躬身施禮。驤抬頭溫聲軟語問候一句,抬手示意蕭宇歸座。英祿嗯了一聲,領著森格徑直進去內間。

蕭宇瞥了下內室的方向,無言示意驤,裡面那位似乎不願意他這所謂的客人在場。

驤含笑搖搖頭示意—無妨。隨之關照:“雨航,我已同靖王說好,近些時日你先過來幫我,陪我在城內走走。嗯,你若帶著銀針,這便幫我扎兩下。這兩日頸背多有不適,昨夜睡得不太好。”——“快莫要說甚幫不幫的。蕭宇無論今日是何等臉面,都忘不了自家是出身自尚京鸞儀小築。”

驤撥弄著白狐裘毛茸茸的尾巴輕笑幾聲,緩而沉穩道:“這話聽著自是受用,可我並不喜歡。自那一把火和一場法事之後,你是蕭宇,安奉鎮邊軍政司門下文筆幕卿。莫說我如今念著都覺臉上有光,來日任誰人拜在門首拜見,盡要給足臉面才行。靖王念你我往日交情,許你陪我走動,然你亦要謹記,務必將每日行跡如實報知你的本主。明白麼。”

蕭宇在低頭準備銀針時,英祿已換好便服出來。並有侍從跟在其後,手託著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