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粉了。嘻嘻,寶貝,前挺芙蓉,此處,可知道怎麼說?”賊手圈住驤的翹臀打著圈遊移不停。
小鳳凰雖是方經情愛之事,怎能及得上久佔風流之人。知道他是在揶揄昨夜床幃之中的窘態,翻著白眼哂道:“我不似你那般熟諳此道。”——“這處喚作‘樓蘭’。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為夫於你是志在必得。”
在兩人盡顧著打情罵俏之際,喜子福子等人則是歡天喜地的操持擺膳事宜。
英琭更是一派‘讓旁人看我們何等恩愛’的架勢,抱美在膝坐在光線溫暖正好的地方,依著臺案看驤擺弄調配花汁水的物料。那是驤寫字的習慣,改不掉;英琭也不會讓他改。本就胃口淺的人,聞到怪味就沒有食慾,眼下還不能完全離開用藥。索性還有這花汁水從中調劑些許。
‘腰如約素不盈一握,病裡春情笑沈郎···’聽來何等詩情畫意,英琭如今能體會到,當年的朔寧侯為了愛子的體質,操了多少心。
兩人言來語往,有一句沒一句的磨牙說笑著。驤手背上寸許長的一對疤痕,令英琭倍感刺眼。只要回想到驤被鐵釘生生釘在木架上的情景,英琭就禁不住氣湧百會。自驤醒轉之後,再無人敢對形容過英琭當時情緒狀態,當他把氣息全無的人抱出紙棺···那沖天的怒火幾乎險些把一國都城夷為平地。
“昨晚那個□太監是隨隆穎嫁過來的,留在哪位娘娘跟前使喚了?”——“哦,是那個老劉。在榮宮婹妃有心知道些宮禁禮儀,就將他留在跟前,負責禁內嬪妾的記錄。隆穎也算是別具心思,原本給自家備辦了全幅的正妃規格。”
英琭牽著驤的手,把小勺舉到兩人臉前輕嗅,花香清淡正宜。英琭提出剛調好的這一盅就給他拿到南書房用。驤莞爾失笑說,另配一些松香味的水給他用。一國之主的行文滿紙花香,成何體統。
眼前的精緻真個活色生香,英琭索性把驤手上的物件取出,將那兩隻手捉在掌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驤兒,可還記得華璃坊解詩,你對出的最後兩句……為君一日恩,誤妾百年身。於今日之境何其對稱。只是我絕不令你屈居妃妾之名。為夫雖有風流之名,其實是作於人看的。驤兒,你信我,夫君在這方土地上,說話是算數的。”
丹鳳眼中精光一晃,隨即笑得更深:“我早就說過,你身上別有山水風質。哦,原來自那時起,便已經算計著將我拖上賊船了。難怪我這幾年一路躲閃,最終還是撞到你懷裡···”
英琭亦莞爾,安撫著驤坐得舒適些,隨後把當年諸般往事細細說來。隨駕野遊偶得推卦讖語;應召入宮見駕偶聞先帝之於朔寧侯父子的考評;如何婉拒先帝挽留,外放掌印應州鶴衛分堂;新君上位後掛印辭官;朔寧府壽宴終得頓悟卦言;鳴鶴灘澤得見鳳翅紋身,以至最後決心以自己為賭注設下情字迷局···
覺察到驤的情緒見有起伏,英琭攬著其背道:“驤兒,我不否認之前針對你,動過諸多算計。但那都已是過往。你初涉□體察尚淺,不作回應,我無怨尤;便是從此之後,於西恆國政上,你不發一言不獻一策也都無妨。唯須記得這一世,我們要一起過一輩子的。”
驤暗自抱怨,心防大開直接導致閨房難守。未及弱冠較之年在而立,終究落敗幾層。英琭當然而然的落戶在紫薇閣中,驤亦是食髓知味聽而由之。紫薇閣中自此而後,頻見天雷勾動地火,文昌較量武魁。九萬里風鵬正舉,展翅騰空恨天低的氣勢。再有個久歷風月性情,一身好力氣,滿把好手段。
每每閉著眼睛,把那些肉麻心跳沒羞沒臊的話聽完,驤已經不敢睜眼,除了滿眼的小星星,就是滿身堪比五彩鸚哥還繽紛的印跡。被夾手夾腳的抱在英琭懷裡,前後夾擊,內焦外困的一頓威逼利誘的‘刑訊’之後;意亂情迷□的,便把英琭想知而未知,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