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的神秘戰士所屬——漢室宗親劉曄!
“鳴金,教前陣退回,回到營中,打出旗號
於夫羅苦澀無比的道出這番指令,同時心裡默默作著打算……
【06】貪生怕死鼠目光 疏而不漏有公道
時間回到的幽州,這一天大勝的公孫瓚稍作停留,收攏一萬本是來救援他計程車兵後,帶著一萬三千士氣高昂的兵卒們順勢而,再緊追劉虞而來!
薊並非雄城,且兵員被劉虞抽調一空,急切間回去卻也難以整頓好防禦,故而劉虞只派人先期前去通知留守的田豐,教其將他及手下將官的親屬迅安排聚攏,趁著敵人未到,趕緊投奔代郡而去。
同時劉虞看著自己身後兵卒士氣太過低落,急需一個據點穩定情緒以振士氣,否則便可以清楚預料到不久後全軍潰散的必然後果!想著自己若棄兵卒而投代郡,就等於拱手將幽州全境讓出,從此待於代郡那“一隅之地”困守,眼見公孫瓚囂張跋扈卻無能為力,劉虞心中頓時生出一股倔氣,瞬間排除了到劉曄代郡的想法,轉而領兵直接北上,過薊城不入,到達居庸縣城據守,同時派人傳令各郡縣兵,齊齊前來救援,以求反圍剿掉公孫瓚!
劉虞到達居庸,統合本地留守士卒後共有三萬四千兵馬,教鮮于銀,鮮于輔兄弟安排守備等事務後,劉虞也開始思索起此次敗陣全過程來。
當敗陣來得如此之快時,田裴可謂被當頭一棒敲得暈頭轉向,“控兵權,掌內政,架空劉虞”美夢成了泡影,當他連戲志才都不見,卻一個人激烈地做著思想鬥爭—時務者為俊傑”立即聯絡親近將士,投誠於公孫瓚,還是“寧為雞,不作牛尾”一心支援,奮戰到底,先擊退公孫瓚,然後再多作考慮?
田裴終是個沒主意的人,舉棋不定,躊躇半晌後,只得教戲志才入內,只留親信在旁,問計於他以求明示
此時的戲志才渾沒半點平日那孤傲自賞模樣,只見他臉上亦有燒灼痕跡,頭,眉毛皆被燒去大半,形容極是狼狽,當他知曉田裴在此種危難時刻居然最先考慮到的便是投降與否的問題,頓時默然,心絃沉底,失望之極,搖搖頭嘆道:“明公,世間雪中送炭,亦或錦上添花者令人牢記重視?如今公孫瓚勢強,且自身便有公孫家族支援,明公的田氏家族在其敗陣於袁紹時若能即刻相投,或許能讓其刮目相看,願意重用。現今去投豈非本就讓他瞧不起,不得重用是其次,若依得公孫伯珪那睚眥必報性子,只怕性命能否保全都在兩可之間!”
“戲志才!汝一直以來便言劉曄會必敗,劉虞會必勝!然則現今劉子揚雖無訊息,卻也沒聽說其敗陣身死、部曲被吞;必勝的劉伯安也被一把火燒得片甲不存,狼狽奔突!說可留餘地的是你,說現今別無選擇的又是你!吾自覺一直待你不薄,敬重有加,可你當得什麼謀士!?”
田裴被勾起煩心事,頓時大怒,指著戲志才鼻子便罵,那唾沫星子有許多都徑自噴到其臉上,哪有半點平日間自表溫和,謙遜有加形象?
“知人知面難知心。”
戲志才看著田裴現今樣貌,便是待其罵得累了停止,揮退他出外後,他也未第一時間動手拭去臉上那穢物,只在心裡默想:“難道我做錯了麼?寒門士子註定便只能安分於卑賤地位,仰視他等士家公子於朝堂之間,恣意妄為?”
沒錯,我也沒輸,只是跟錯了主子罷了!劉子揚,恨吾先前不知汝之為人,卻是一步落索,步步皆錯。‘吾命盡在我手,而非由天定之’,這個信念我不會改變。逢得如今亂勢,我不相信劉子揚你先前沒有預料!田文皓這便定心,先助劉幽州過這一劫,只怕少不得與汝交集一番!”
戲志才眼神只是迷茫了極短暫時刻,便迅恢復清明,定下心思反而暴起比往常更強烈的精光——愈挫愈強,本就是他戲志才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