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了妝洗個澡的,偏你非要……”
焦順兩手一攤,無辜道:“我也沒攔著啊,還打算幫妹妹搓背來著。”
“哼”
林黛玉聽他還敢提這茬,惱羞的又在他腳面上不輕不重的踩了一腳。
焦順雖皮糙肉厚,卻仍是羊裝出雪雪呼痛的架勢,趁機卻攬住了林黛玉的纖腰,在她耳邊吹氣道:“吃一塹長一智,下回我必須親自監督妹妹洗澡,免得再……嘶”
說到半截又倒吸一口涼氣,這回卻不是裝的,而是林黛玉狠狠咬在了他胸口上。
焦順見她來真的,再不敢調戲,忙改顏道:“說正經的,這事兒你準備怎麼處置,要不要我出面……”
林黛玉搖頭:“她要是想說,昨兒就該說了,如今只是派人跟蹤,我也沒什麼好忌憚的,且先晾上幾日,再修書一封質問就是了。”
說著,又然不住喟嘆:“也就是寶姐姐了,若換成是我,只怕昨兒在葬禮上就要鬧起來了,斷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她如今也是騎虎難下罷了,畢竟是御賜的婚事,壓根也容不得薛家反悔。”焦順說著,又道:“既然你已經拿定了主意,那我也不多問了,趁今兒回來的早,要不要一起去外面打打牙祭?”
“每日裡吃的,不都是外面送來的?”
林黛玉說著,又有些不好意思垂下螓首:“我今兒身上不太舒服,要不你還是回去吧。”
身上不太舒服?
焦順看她神色,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要是就這麼離開,卻也不是他焦某人的作風,當即正色道:“我與妹妹在一起可不是貪圖那些事兒!”
是夜有詩為證: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卵石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清·鄭板橋·《竹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