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不解風情,不解雅緻,你也喜歡?”
“……”
贏澈回頭不去同魏王爭辯,慕前世的經歷和今生的記憶又怎麼會安於享樂?琴棋書畫詩茶酒的精髓,她一竅不通。
魏王縷著鬍鬚道:“她不懂沒關係,本王可以慢慢培養她,總能讓她同澈兒有話說,一起享受富貴榮華,否則你們掙來的榮華又有何用?完全不懂得享受啊。”
程澄輕輕咳嗽,提示魏王他還在,別把話跑得太偏。
“程澄,你可以宣讀皇兄的聖意了。”魏王滿不在乎的移動一下膝蓋,“跪久了,膝蓋挺不住的,你最好快一點。”
魏王妃垂眸領著柳側妃和女兒們緩緩跪下來,她們是女子,僕從準備了軟墊,跪在軟墊上總比跪在地上舒服。
從進門起,柳側妃就沒找到說話的機會,她被魏王妃不軟不硬的對待,腦子到是比以前冷靜幾分,贏清也在一旁勸她多多忍耐,她的脾氣收斂不少,眼見跪在魏王身後的兒子都是自己生的,她底氣更足,以後等兒子繼承王爵,她總有辦法讓魏王妃好看。
程澄開口訓斥贏澈不忠不孝,枉顧聖恩,辜負皇上……門口傳來輕盈的腳步聲,“程大人訓斥的人是哪家謀逆之臣?”
第五百二十五章 入贅吧
門口人影晃動,跪著的魏王府主子,訓斥贏澈的程澄同時看過去,只見到平安管事憨厚的面容。
魏王差一點噴出一口老血,對無措尷尬的平安低吼:“你閃開!”
“是,王爺。”
平安側身躲到一旁,他也不想搶在安樂郡主之前啊,安樂郡主突然來興致非要去聽聽程大學士如何訓斥三公子的,王府有這麼大,沒有他在前面引路,安樂郡主根本找不到地方。
“程大學士口中的逆臣是誰?不忠不孝至此,抄家滅族都不過分,皇上雖是對臣子寬容,但對逆臣不該心慈手軟,程大人即將入閣,為保江山,當向皇上諫言此逆臣當誅!”
慕逆光站在房門口,雨勢雖小,天空尚未完全放晴,不明的光線模糊慕的身影,然她那雙漆黑的眸子格外明亮。
魏王嘴角勾起,盯著程澄猛看,很顯然他是不會阻止慕繼續刁難程澄的,不牽到自己,不去想三郎夫綱,魏王還是很喜歡見慕為難別人的。
“安樂郡主為何而來?此處沒有你說話的餘地。”
“我看看望三公子,聽說他被皇上趕出宮,我……”
慕故意停頓片刻,魏王護犢子一般說道:“本王兒子斷不會被這點事擊垮,三郎沒有一蹶不振,還是風華絕代的才子。”
狠狠把兒子誇了一把,魏王絕不想見三郎被慕給安慰了,三郎是少年,將來是男人!
慕輕笑道:“王爺說得是,我也沒想來寬慰三郎,不就是被皇上趕出宮麼?多大點事啊,三郎豈會想不開?沒有皇上時,他已是京城翩翩君子,皇上和魏王的寵愛於旁人來說是天大的富貴,於他卻是枷鎖,很影響他發揮才幹。”
魏王先前滿意點頭,後來品出不是滋味了,慕的意思是他的寵愛誤了三郎展現才華?
贏澈直接站起身,轉身扶起魏王,壓低聲音道:“您不是想看戲麼?”
魏王鼻孔噴氣,顯示自己的不滿。
受罰的贏澈都起身了,王府其他主子也沒跪下的必要,魏王妃被女兒攙扶起身,入鬢的長眉微微挑起,“慕,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柳側妃一手抓住長子贏清,一手抓住次子贏淄,把兩個兒子扯到一旁,贏淄面帶掙扎,極力掙脫,讓柳娘子的力氣比他更大,贏淄不好動作太大,讓人看出端倪,只能留給魏王妃一個逼不得已的暗示。
贏清到是乖覺,見到慕便盡力躲遠,畢竟他身上的鞭傷還沒痊癒,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