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咱們王府對皇上是忠心耿耿,不敢有任何簪越之舉,你們是本王的兒子,但同本王一樣效忠於陛下,時刻聆聽陛下的教誨。”
還要不要臉?!
贏清一臉憋屈,膝蓋一軟跪在魏王身後,贏淄同樣面色不好看的跪下來,看向贏澈挺直的背影憤恨難平,魏王偏疼,贏澈的風姿卓絕,再加上三小姐在他耳邊不停說著贏澈的話語,一切都促使他敵視贏澈。
兄弟又如何?
承爵的人只有一個,他不甘心只做魏王的兒子,以後依靠兄弟的鼻息過活。
魏王妃也更喜歡他,不是麼?
他有希望爭奪魏王世子!
程承垂眸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剛正秉直,儒雅俊美,少年有一雙冷靜自持的眸子,驕傲且自信,任何人也無法令這雙眸子改變本意。
他有著皇上著力培養的氣質不可奪其志,不可移其心。
哪怕讓他改變主意的人是皇上!
程澄隱隱明白皇上對贏澈又愛又恨的感覺,既然皇上讓他訓斥贏澈,程澄按下對贏澈的賞識,斷然不會辜負這次機會,任何讓帝國重新陷戰火的人都是程澄的敵人。
他不認為自己是錯的,太平盛世不易,不該被一群口口聲聲維護帝國尊嚴的人打破,維護尊嚴不單單依靠武力,拉攏安撫難道就不行?
若是能讓瓦剌等部族主動同西方國家開戰,不是對帝國更有利?
帝國只需要付出一點點錢糧。
魏王妃和柳側妃一起來到書房,魏王妃看清楚眼前的局勢,笑著問道:“這是怎麼鬧得?三公子惹了皇上還不夠,竟是讓皇上派人到王府來再次訓斥你?”
贏澈抿了抿嘴角,魏王不耐煩的說道:“皇兄不過是被一時矇蔽了,三郎尚未及冠,說話行事還不夠成熟,有著少年的衝動意氣,皇兄派個人來教導三郎幾句罷了。”
“王爺說話越來越靠譜了,著實讓妾身驚豔,您早用狡辯的計量,咱們王府還能富貴上幾分,咱女兒也能多幾分體面。”
魏王妃提著帕子擦了擦眼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原來不是您不懂,而是妾身和女兒不值得您費心。”
“王妃當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面前站著皇上的使者,咱們的事情關上門再商量,本王雖然一直更疼兒子,但對女兒也是疼愛的,她們到底不如兒子,而且又有你在宮裡宮外的維護,本王想不到有誰會欺負到女兒頭上。”
“王爺這話可就……”
“倘若王妃覺得女兒受了委屈,本王可以給她們請個最好的老師回來,教導傳授她們經驗,王妃看如何?”
魏王妃愣了片刻,輕聲問道:“王爺所說的老師是不是……”
“啟稟王爺,安樂郡主求見!”
“真是不經唸叨,正說她呢,她就到了。”魏王很高興,不過在見到三郎唇邊舒心愉悅的微笑,又有幾分不痛快起來,兒子被木齊家的姑娘勾走了,“請她去客廳,等本王聽完聖訓再去見她。”
“是,王爺。”
“等一等。”
僕從腳步一頓,躬身道:“王爺還有吩咐?”
“對安樂郡主客氣一點,恭敬一點,把她當做本王的客人,你們伺候奉茶時都小心點,把本王珍藏的茶具取出來,上次皇上給的貢茶也拿出來款待安樂郡主,平安,這事就交給你來辦,千萬要讓安樂郡主感受到王府的富貴。”
“奴才遵命。”
平安連聲答應,珍藏的茶具,嘖嘖王爺以前都沒捨得拿來裝茶水,用茶具奉茶,小丫鬟非嚇死不可,平安也信不過毛手毛腳的小丫鬟。
贏澈無奈的說道:“郡主不是愛慕富貴的人,她對茶水茶具知之甚少,您用得茶具再好,再珍貴,她也分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