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同他一起被關進來。”
程門對柳三郎的恨意更深一些,畢竟陳四郎只是讓程門學子有可能拿不到狀元,但是柳三郎卻在暗中聯合慕雲意圖動搖程門的根基。
看不起木瑾可以,但慕卻不敢小看經營多年的龐然大物程門,許是這些事程大學士並不知情,只是他親近信任或是掌管程門一些俗物的人操辦的。
但已經足夠令人心寒。
“就算柳三郎不曾暴露他是誰的兒子,他也不會如我一般身陷牢獄。”
陳四郎從不認為柳三郎比自己強,然而此時也不得承認一點,“柳娘子和柳三郎的兄長們不會做出……做出陷害親人的蠢事!就算柳娘子有所偏心,一旦柳三郎入獄,柳娘子也不會六神無主,起不來床,只是哭泣。”
“我早就該識破三嫂的伎倆。”
“四郎……”
慕略顯尷尬,倘若她不同柳三郎說那番話,還對陳四郎抱有幾分期望的陳三嫂不會輕易誣陷偷盜陳四郎的貼身衣物。
“不怪你!”陳四郎嘆息一聲,“是我沒有早察覺到危險,遲早有這一日,我只恨自己以前沒有多注意,以為都是親人……總會有一分的情分在,沒有把事情做得太絕,也沒有讓我爹孃自己立起來。”
陳四郎不在家,他爹孃愣是沒有發現陳三嫂同誰暗中聯絡,也沒在意陳三嫂偷偷拿走他的貼身衣物。
怪罪慕顯然不適合。
就算他躲過這次,以後進入仕途,他許是會被父母這一刀捅得更深,更疼。
陳四郎一臉坦蕩,毫無勉強,慕眼裡閃過激賞之色,前途遠大的人,在困境還是得意時,總能保持自己的判斷,不曾怨天尤人,也不曾把一切的不幸推到旁人頭上。
不時冷靜的自省,可以避免將來再陷入險境。
“我過兩日再來看你。”慕又從懷裡掏出兩張銀票,遞給陳四郎,“有錢能使鬼推磨,你要相信這世上沒有不愛銀子的人,讓自己過得好一點,喝乾淨的水和吃乾淨的食物,否則洗清冤枉那日,你反倒丟了性命。”
陳四郎手臂一頓,還是接過了銀票,“我還要高中狀元,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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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援手
陳四郎收下慕贈與的銀票,因為他相信自己能出去,亦能報答慕,償還今日慕付出的銀子。
而慕恰好最欣賞陳四郎這份灑脫和自信。
她尤其不喜歡看不清現實的人。
“記得上藥!”慕把所剩的外傷藥都留下來,“這瓶外傷藥應當是進貢給皇上的,給你用正好合適,你可以提前體會到皇恩浩蕩。”
“嘿,柳三郎送你的外傷藥?”陳四郎反問道:“你受傷了?”
“被木夫人的簪子劃了一下,沒什麼事,你的手很重要,別再讓傷口感染潰爛了。”
慕向陳四郎擺擺手,走向監牢門口。
既然有了懷疑的物件,她不用再留在監牢中忍受這股味道了,況且她在監牢裡停留的時間太長,引起旁人多餘的猜測。
只要陳四郎穩住,她在外面有足夠的時間找到破綻。
即便如今他們勢弱對付不了龐然大物的程門,慕也有把握先幫陳四郎洗清冤屈,當然就慕而言,她還真不願意再費心費力同程門斗個你死我活。
她已經不是少將軍了,還為朝廷操那份心作甚?
帝國國泰民安,君明臣賢,遠不是國難之時,不用小女子共赴國難。
上輩子她就是操心太多,這輩子舒心一點,輕鬆一點更好。
慕的身影出現後,差役長出一口氣,臉上帶著諂媚般的討好,殷勤的問候:“慕小姐可曾出了胸口的惡氣?用不用小人……”
緊跟過來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