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把它讓給了約拿單,為了在另一件事情上得到大衛的支援。”
亞倫意味深長地說著,卻因為雷的不為所動,不免又一次嘆氣。
“你真不想知道我和大衛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嗎?”
“我不敢知道。怕知道了以後,就不能再做自己了。”
雷避重就輕地說著,言語間蘊含的悲哀卻讓亞倫也有些不知如何言語。
但最終,他還是試探性地開口了。
“亮託加還合身嗎?”
“我從沒有穿過古羅馬的衣服,不知道什麼算作合身,什麼算做不合適,只覺得穿起來很麻煩。”
雷避重就輕地說著,亞倫知道他不想觸及中心,於是索性不在試探。
“血族,正如你所言,是個寂寞孤獨的種族,為了一時的歡愉捨棄了靈魂的救贖,在漫長得沒有盡頭的時間裡迷失了自我。但我們並非真正的永生,時間的慷慨不能讓我們永恆,當寂寞、孤獨如影子般纏繞身心時,我們也會害怕,非常非常的害怕。”
“我倒覺得您的孤獨不僅僅源於血族對時間的麻木,更多的是高位者必定會感受到的寒冷。古代東方人將這種情緒稱為高處不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