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閉戶,憑藉的是什麼?
黑與白,從來都是模糊的,那些純粹的白和純粹的黑部不可能長遠,多多少少都要沾染一些,你說曲九是危害社會的因子,可利用好了他也是掃除社會危害的急先鋒,一千多個亡命徒安分守己的生活在一個小鎮子當中,程孝宇不認為監獄的控制能夠比這更加人性化,曲九說是壞事做多了沒有上千個兄弟保護著害怕睡不著覺,何嘗又不是在給這些兄弟們一個安身立命的資本呢…)沒家,給你個家:沒安全感,給你個兄弟就在身側的安全感:沒空間,給你們建個鎮子,好好活著。
你說他對社會的危害更大還是對社會的貢獻更大,程孝宇有些模糊,還是不太懂,只是覺得曲九這樣的入,多了肯定不行,少了也肯定不行,無為而治說的是什麼,三教九流都認可你,願意用約束自身的方式來體現無為而治,曲九這樣的人,黑.道大梟,混了近二十年還沒有落得悽慘下場的,那都是擁有大智慧能夠懸崖邊上行走不掉下去的角色。
你說曲九沒權力嗎?看看白天來的時候,那是什麼,短短几分鐘之內清理出專用車道,那份榮耀已經絲毫不下去程孝宇過去認知的任何一種功成名就。
中間人,除了所能理解的溝通黑白之間,還有什麼?對於一個努力想要成功,想要讓自己孩子能夠昂著頭面對任何紈絝都敢拼爹的純爺們漢子,程孝宇有了探究的興趣,誰叫黑與白都不適合他呢?
“木頭哥,你們倆開始教我吧,持久戰鬥力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麼想過一個人直搗黃龍弄倒一幫人,能一對一伸得上手,三五下之內分出勝負就可以。”按開車窗,感受著外面的冷風,程孝宇開口說道。
“那苦,要比經年累月特訓還要苦,劍走偏鋒的代價會很大。“黑木手裡把玩著一根菸,他的煙癮很大,但在車中會盡量的控制,避免味道侵入車子之中。
“這麼多年,我只見過一個劍走偏鋒威功的傻逼,把自己一隻手給練廢了,練就出三刀放倒對手的左手刀,他只會三刀也只能出三刀,剩下就是算不俗的逃跑功夫,在被偷襲的狀態下,那三刀,我擋不住,殺氣太重破壞力太強,純粹是個狂人準備的方式,宇哥,你別練,有我,有他,你練會了躲避瞬間攻擊的能力,足夠。”認識不到一天,但程孝宇清楚,你再認識十年虎狼也是這德行,說這麼多話,不容易,是真在意了才會說,也透露出對自己和黑木實力強大的自信。
“別想著用別的刀或是物件代替,那樣練不出該有的水平。”黑木試圖讓程孝字放棄,玩槍可以,不需要玩的精殺傷力都在,玩刀則不行,沒有一股子對自己狠的勁頭,沒有能夠將這東西玩出頭的。
程孝宇將那把阿富汗彎刀拿了出來,輕輕用手摸著,很涼,透骨的涼,材質本身的特質。在能夠讓虎狼看到的區域,左手輕輕移到了刀鋒之上,鋒利的刀鋒並沒有切割出道道傷痕,更談不上鮮血橫流,虎狼眼珠子瞪圓,覺得自己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事情。”左手刀,我從現在開始熟悉它,放心,練不廢這隻手。三刀,我要更精華的三刀,木頭哥,行嗎?”程孝宇比了比,這把刀雖說有那麼一點點長,但還勉強能夠貼掛在左小臂上不耽誤正常手臂活動。
“我怕你吃苦。“黑木還是猶豫著。
“沒啥,不瘋魔不成事,總要付出一些什麼,我足夠幸運了。”程孝宇很堅定。
“後腰,大腿兩側,選個地方吧,手臂不合適,別想著放那,手練不廢,身體呢?”黑木還在勸程孝宇放棄。
笑了,腹部的霧狀能量已經接近九成,日積月累融於生活的每一個角落,異能所積攢的霧狀能量正在向著第二個區域修復成功進發。
腰腹位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