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資源,一個剛走進‘中間人’行列之人可以給程孝宇指點的迷津。
“大宇兄弟,知道我有多少個兄弟嗎?知道我身邊曾經倒下過多少兄弟嗎?知道我現在還有多少兄弟折在裡面嗎?”
上來,曲九直接進入肉戲。
(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六章 左手刀
放下酒杯,擦了擦嘴,程孝宇點了支菸,靜靜的等待著下文。
“整個曲家鎮,能夠拎著傢伙衝出去跟人玩命的,能有一千多人,外面放著的,還能有二百多人。這些年跟在我身邊不管是為了什麼折了性命的過百人,現在蹲笆籬子的也有五六十個,你說我算不算個大哥,真正意義上那種?”曲九沒喝多,啟豐讓他教給程孝宇的就是一身黑是如何踏出黑不進白依1日可以逍遙世間的,改變一個人既定觀念很難,這也是為什麼啟豐說程孝宇要是沒有那番話就隨便教一教的原因。
程老爺子打磨了十幾年,什麼樣的鐵杵他都能打磨威帶有他色彩的鋼針,啟豐沒信心將程老爺子的影響抹去,所以需要先見一見程孝宇,見過之後,對程老爺子白鍾申往更濃,卻也清楚不管自己做到什麼地步,這輩子是沒什麼希望與那位曾經不入史書的叱吒風雲把酒言歡了。
能打磨出這般品質的玉石卻又不過重留下自身的痕跡,高人就是高人,讓人無需見面即能夠敬服有加。
程孝宇現在還處於非黑即白的是非觀中,還沒有意識到,隨著時代的進步,這世界已經不光是由男人和女人組成,自然也就不可能在絕對權力領域非黑即白單純構成。
“前幾天,我親自將曾經跟著我一起出來打天下的兄弟送了進去,十二年,保守估計也要五六年才出得來,我要是用用力還能減一些,他不理解我為何這麼做,指使人搶劫金店啊,我能不抓嗎?”曲九又問了一個問題,相當有針對性的問題,他不需要啟豐那般雲山霧繞,只需要將自己的親身經歷擺出來,對面的男人能夠接受,就成了,不能接受,說再多也是枉然。
“你抓他,是讓他活著,錢不是事,搶也不是事,是事的是擾亂了社會的正常秩序,當下,誰出頭誰死,沒有任何可緩和的餘地。備類的二代三代造成的新聞已經讓上面很頭疼了,誰再標榜著十幾年前的兇悍來在社會上搶奪一點食物,國家不會讓的。”程孝宇有些明白了,但還是模模糊糊,總差那麼一條明線沒有抓住。
曲九呵呵笑了一聲,之後再沒有發出任何的言論,胡天胡地的吹著聊著侃著,酒沒少喝,話沒少說,卻再沒了初始那股子凌厲。
虎狼沒喝酒,黑木也沒喝酒,兩人吃飽了就叼著煙,一個端著茶,一個捧著熱乎乎的紅糖水。
“晚上就在哥哥這裡睡,怎麼,害怕弟妹查你的崗?”酒局總有曲終人散之際,曲九留程孝宇,他沒點頭。
“九哥,來日方長,以後麻煩你的地方還很多,別嫌我煩就好,大宇集團進入奉天了,方方面面都需要人打點,我大言不慚的求到您這了,辦也得給兄弟辦,不辦也得辦,別到時候跟外面的朋友弄得不開心傷了和氣。還有小弟要到電網東北大區工作了,有些道道您熟,多提點著,我可不想事事都去麻煩未來老丈人,男人嘛,很多時候活的是這張臉,他的東西也不適合我,未免將我架的太高,腳下沒跟說起來還是慚愧得很,小弟這是從舂城倉皇而逃,以後可不想了。”
聽著程孝宇的話,曲九沒說什麼,只是在其轉身上車的時候壓了壓他的肩膀:“你這兄弟,我認了,別嫌老哥底子髒就好。”
“血淚史,不在黑,也不在白,踏上階梯就要踩著別人而上,無所謂髒與不髒,該殺伐決斷的時候,狠不下心的也活不到現在,不是嗎?”程孝字反問了一句,關上車門,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久久沒有說話,這曲家鎮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