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瞧這滿頭大汗的,可換過衣服了?”
“換了,換了。我本就愛出汗。”佛爾果充十分愜意的享受著妹妹的照顧,心裡甜滋滋的。
顧清曉給他擦完汗後,把他拉進廳堂裡坐下,“餓不餓?我讓言惜她們去廚房給你弄點兒吃的?”
“好好——要那個奶羹。”佛爾果充舔舔嘴角,想到奶羹又甜又滑又細的口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別擺著一副饞樣兒,有你吃的。”顧清曉吩咐言惜下去準備吃食去了。
“巴雅拉姨娘給你做了身新袍子,你可收了?”
“我讓黎泰給我收好了。那袍子顏色太鮮豔,我不喜歡。”
“嗯,不喜歡就別穿了。額娘不是給你做了很多素淨些的袍子嗎,你穿額娘做的那些就行了。”
“妹妹,我知道。我不會親近巴雅拉姨娘的。”佛爾果充癟癟嘴,有些不滿顧清曉對他的旁敲側擊。
顧清曉彈了下他的腦門兒,“知道就好。”
“對了,你的武技練得如何了?現在能贏得了四哥嗎?”
“那當然!”佛爾果充驕傲的挺了挺胸脯,“我剛才還把四哥摔地上了呢!”
“沒把四哥摔傷吧?”顧清曉擔心地問道。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知道分寸,不會傷了四哥的。”
“你武技練好了也行,免得以後被別人欺負。不過,書還是要認真讀的,不可以再逃學了,要是阿瑪再罰你我可不會再救你了。”上次佛爾果充因為貪玩逃學的事被富良狠狠打了板子,要不是顧清曉出面求情,還不知道要多挨幾板子呢。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會逃學了。”即使在課堂上睡覺也不逃學了。佛爾果充心有餘悸的保證道。
在顧清曉這裡吃飽喝足後,佛爾果充方心滿意足的回他的聽蟬閣去了。
顧清曉拿起本畫集歪在軟榻上細細的看了起來。快酉時的時候,顧清曉正準備再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便被管家白裡告知富良讓她到朝聞閣去一趟,說是富良有事情問她。
顧清曉以為富良有什麼急事要對她說便連忙帶著言惜去了朝聞閣。並沒有注意到白裡眼裡頗為複雜的目光。
到了朝聞閣的時候,顧清曉總算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朝聞閣裡的下人們全都被遣到院子外面去了,院子裡一個下人也沒有。言惜也被白裡留在了院子外面。
顧清曉走進廳堂,富良正坐在主位之上,面色有些沉鬱,看見顧清曉進來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笑著摸摸女兒的腦袋。
“阿瑪,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請個大夫來瞧瞧?”顧清曉擔心的走到富良面前,關切的問道。
“阿瑪沒事。笑兒,你聽著,阿瑪知道事情並非你所為。可是,最直接證據卻是指向你。”富良握住顧清曉的手,盯著女兒清麗的雙目認真的說道,在看見女兒疑惑的眼神後,富良緩緩道出了事情的經過,“剛才曹湘兒的丫鬟秋瓷過來稟報,說是曹湘兒小產了。秋瓷說曹湘兒是在用了你給她的胭脂後才小產的,而我讓人請來的大夫在驗了那盒胭脂後證實,胭脂裡的確摻雜有致人氣血兩虧的藥物,孕婦使用後將會導致小產。”
“真是可笑,我即使要害她也不會在我自己給她的東西里下藥吧?阿瑪,這都怪你和額娘還有兄長們太過寵愛於我了,哎,我怎麼這麼招人嫉妒呢?”顧清曉嘟起小嘴在自己嫩嫩的臉上摸了摸,頗為自戀的說道。這本就是一場針對她的陷害,只要富良表明了立場,她的心也就定了。
“你倒還怪氣阿瑪來了。”富良伸手捏了捏女兒的臉蛋兒,“你呀,現在該想想應該怎樣洗脫自己的冤屈。”
“阿瑪——”顧清曉抱住富良的胳膊搖了搖,“您會幫我的吧?”
作者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