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言惜說道,“去看看廚房裡還有沒有奶羹,給秦鶴再裝上兩碗帶回去。”
不一會兒,言惜就提著食盒回來了。
“裡面的奶羹一碗給三哥,一碗你自己嚐嚐。好了,退下吧。”秦鶴並非府裡的下人,顧清曉也疑惑為何富良和宜里布都對他特別的看重,因此,對於秦鶴,她總是多一分客氣。
秦鶴提著食盒出了沉香閣,少年清俊的臉龐泛著醉人的笑意,一雙星目灼灼的盯著手裡的食盒,低垂的頭掩下了深深的痴迷。
他還記得自己就要死去的那個夜晚,有一個女孩偷偷的救了他。也許女孩以為自己昏迷了不可能知道她的存在。可是,他還是記住了。透過那一縷淡淡的馨香。
作者有話要說:苦逼的我,只能不停的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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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湘兒事件
路過折梅居的時候,顧清曉看見了正往外走的巴雅拉氏。一身淡白紫的繡花旗裝包裹著越發瘦弱的身軀,原本豐腴的臉頰也有些凹陷,眼睛大而無神宛如一潭死水。失去孩子、終生無子的痛楚時時刻刻的折磨著她。她想報復烏雅氏,可是烏雅氏已經惡有惡報的瘋癲魔怔了。她想對薩伊堪下手,可是富良加強了對全府的掌控,她根本無從下手。她只有透過不斷地自我折磨來平息心裡的怨與恨。精神上巨大的壓抑使得快要她喘不過氣了。
巴雅拉氏自然也看見了顧清曉。她對著顧清曉盈盈的拜下。
“婢妾給二格格請安。”
“姨娘請起。姨娘這是去哪兒?”顧清曉看見跟在巴雅拉氏身後的藍萱手裡抱著一個包袱。
“婢妾給五少爺做了身袍子,正想給五少爺送過去呢。”巴雅拉氏淡笑著說道,在提到佛爾果充的時候眼裡有了些神采。
顧清曉點點頭,“那你快去吧。我還要去額娘那兒一趟。”巴雅拉氏經常給佛爾果充做衣裳、荷包之類的繡件,顧清曉估計她可能把對自己孩子的母愛都轉移到了佛爾果充身上吧。畢竟佛爾果充年紀最小,長得也是玉潤可愛。而她自己倒更像個姐姐。
看著巴雅拉氏遠去,顧清曉在心裡嘆了口氣。她在空間的醫術裡也看到過“紅淚”的介紹,而且,那本醫術裡還記載有解毒的方法。巴雅拉氏的確是值得同情,她也能治好她的不孕之症。只是,她不覺得自己是濫好人一個啊。這裡不是她原來生活的和平年代,這裡有著嚴格的尊卑秩序,這裡有些人的生命賤如草芥,這裡的人可以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甚至犧牲他人的性命。也許她無法做到為了自己殘害他人,可是,至少,她可以做到不多管閒事,不當聖人。救秦鶴已經是破例了。這輩子,她只想對對她好的人好。
“走吧,去落霞閣。”顧清曉領著言惜往落霞閣走去。
顧清曉到落霞閣的時候,索綽羅氏正在對上個月的賬本。看見女兒後,索綽羅氏便放下手裡的賬本,拉著女兒坐在了軟凳上。
“笑兒今年也八歲了。這兩年,你的女紅和學問都學得不錯,也是時候該學習管家的事了。”索綽羅氏拍了拍女兒的手,打量著越發精緻秀麗的女兒滿意的笑笑,“明天開始,你每天未時正就到額娘這裡來,額娘慢慢的教你些內宅的事情。你要好好學,將來才不至於吃虧。”
“嗯。額娘,我聽您的。”顧清曉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她知道內宅的複雜與兇險,以後沒了父母兄長的庇佑,她能靠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從索綽羅氏哪裡出來後,顧清曉回了枕風閣。她需要好好的消化消化剛才索綽羅氏給她講的那些東西。
“妹妹——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都等你好久了。”佛爾果充有些委屈的對著顧清曉抱怨道。
顧清曉見他額頭上還冒著細汗便掏出手絹給他仔細的擦了擦。“剛從練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