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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因而顯得很呆。

傍晚陪西魯特氏去散步,被西魯特氏猛然問起:“怎麼想起帶你阿瑪去看他房裡人了?”淑嘉想,她當時臉上的表情完全展露了內心。

因為西魯特氏接著說:“我知道你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有些事兒,你還是知道了比不知道得好。原想著你再大一點兒再跟你說的,如今看來,說說也不算早。”

接著,西魯特氏以過來人的身份、在孃家十幾年的觀察、近二十年的實戰經驗,深入淺出地分析了淑嘉的行為。非常明確地指出,淑嘉的辦法,見效快,但是手太狠了,非常地沒有可持續性。

然後西魯特氏含蓄地提出了問題,再來下一個,你也這麼幹?淑嘉眨眨眼:“阿瑪往後見到小腳女人還敢……麼?”西魯特氏無語半晌,然後一指頭戳到了她的額頭上:“要不是小腳的呢?來一個收拾一個?還要不要名聲了?就算拼著不要名聲了,又收拾得過來了?”

善妒可不是什麼好名聲,七出之條。不想跟你較真兒就罷了,一旦看煩了,那就是現成的罪名。淑嘉的臉也變得嚴肅了起來,算起來吧,她額娘都快能娶兒媳婦抱孫子了,可她阿瑪還在壯年不是?以後這種事兒要是多了起來,還真是個麻煩。

那要怎麼辦呢?她翻爛了《女四書》也沒找著如何處置小老婆的具體案例或者是行之有效的操作方法,越發確定了《女四書》的性質,並且自發理解為: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全看心情以及有效程度。

西魯特氏笑了:“這有什麼難的?”把自己打造成一個賢良淑德的好妻子,形象要美好得所有人都知道,當然必須要讓你丈夫也知道。然後,你說什麼,也不會有人懷疑,都認為你是對的,至少出發點是好的。這樣你也就能得到更多的尊重。

淑嘉想了很久,直到腳都站酸了,總結如下: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把握住輿論的走向。以及,爭是不爭,不爭是爭——小動作不可以過多,這樣會被人發覺,也會顯得器量狹窄。而且,西魯特氏也不贊成淑嘉赤膊上陣親自去收拾石文炳的通房,哪家小姐有這樣做的?有**份顯得沒有品位。

為此,西魯特氏拿自己的戰績作為教材——

本朝制度,官員不得嫖…妓,沿著從明代來的規定,敢那啥啥了,輕了革職,重了永不敘用。當然啦,一般呢,大家對於這種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是會存著包容之心的。但是,很多事情就壞在這個但是上了。

不管明也好清也罷,黨爭是個不可迴避的問題。這風流罪過,說大不大,說小吧它也不小。法律明文規定著呢,你說,在朝堂上,他們抱成一團兒,想抓個小辮子實在是太難,生活作風一旦有問題,管直就是大好的把柄往手裡送,不用都對不起自己。

所以這條法律,執行得還算給力,把大好的國家棟梁往BL的道路上推得越行越遠。

哦,扯遠了,扯回來。如果有不BL,但是又嘴饞的呢?當官的一條好處是,有權。有權就有人要求,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那有求於人就要有禮相送。就有人贖買些,嗯,漂亮的,嗯,從事某種職業的女子相送。贖買了,就不算是妓,那……對吧?

這被KO掉的倆,就屬於這種。

當然,這些淑嘉並不知道。

西魯特氏心裡不舒服,倒也接受了石文炳又有看上的女人的事實,不管怎麼說吧,弄到家裡來,在自己的手掌心裡,總比石文炳在外面安了外宅,完全脫離了掌握要好得多。(淑嘉:我記下這一條了。)

西魯特氏根本就沒把這幾個黃毛丫頭看在眼裡,就像公認的那樣,新人來了,完全對她構不成任何威脅。但也不可能把什麼底細都不知道的人都接納了下來,她家內宅裡還有兒女呢,受了不好的影響怎麼辦?

所以,在淑嘉動腦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