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眾望,一定要將人馬發展起來。不過,府上財產就怕被閹黨查抄。”
“有關貴府的財產,現在閹黨已趕往府上查抄。”長眉李大仙觀察一下張國紀的眼神道,“不過您放心,閹黨連一根筷子也拿不走的。”
眾人聽後,都以懷疑的目光望著李大仙。
張國紀質疑道:“仙長,何以見得?”
長眉李大仙微微一笑道:“天機不可洩露!”
眾人雖有疑惑,但也不好追問。
長眉李大仙吩咐張豹和金鈴童子:“二位小徒,你倆帶張太師他們去山下陳嬰廟內打掃一下,安置眾人生活起居。”
“弟子遵令!”張豹、金鈴童子應了聲。
當下,張國紀、董氏、張嫣和家丁女傭,隨張豹、金鈴童子出離灑金洞,沿著山路而下。
卻說許顯純、崔應元奉魏忠賢之命,帶幾十名士衛和十幾輛騾車,去太師府裝運錢財。許顯純和崔應元坐在一輛騾車上,身體靠得很近,說著悄悄話。
許顯純道:“崔老弟,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我們既遭毒打,又挨驚嚇,要是膽小的人,魂魄早就飛到爪哇國去了。”
崔應元道:“可不是,我現在回想起來,脊樑骨都在冒冷汗。這一次,到太師府將古玩字畫多藏一點,要是入了賬,加上編號,我們就不好納入私囊了。”
許顯純點點頭道:“你說得也是,都充了公,別人也不會道我們一聲好。”
他倆坐在騾車上,邊走邊說著話,不覺已到太師府院門前。在前邊車上計程車衛們紛紛跳下車,跨上臺階,卻見院門緊閉。有兩名士衛抬手推了推,卻推不開來。
“怎麼回事?張府已沒有人了,門怎會從裡面閂上?”一名士衛嘀咕道。
這時,許顯純、崔應元下了車,大搖大擺跨上臺階,士衛見主子上來,分立兩旁。
許顯純望一眼院門,大吃一驚道:“張太師一家雖然被風颳得不見蹤影,但絕對不會回到家中。”
“就是,張太師就是有斗大的膽也不敢回來的。”崔應元附和道,“但院門緊閉,則說明院內有人。”
許顯純點點頭道:“要是姓張的膽敢返回府中,我們進去後見一個殺一個,決不留活口。小的們,給本指揮用力,撞開院門。”
士衛們聞令,一起用力撞門;院門就像銅牆鐵壁,不管你使多大力量都沒用。許顯純、崔應元站在一旁乾著急,不時的跺腳助威。
一袋煙過後,一個個已汗流浹背,士氣也弱了下來。
崔應元道:“老哥,在這裡白費力氣,折騰到晚上也於事無補。”
許顯純問:“你說怎麼辦?”
崔應元道:“我們一起向院內喊,萬一無人回應,憑著你我的輕功,翻過院牆,從裡面拔開門閂不就成了?”
許顯純拍一下大腿道:“嘍、嘍、嘍,我倒鬧胡塗了,將自己的看家本事都忘到腦後了;崔老弟,我們倆一起上院牆。”
“好的。”崔應元應了聲,與許顯純內吸一口氣,來個旱地拔蔥,兩人一躍而起,已飛昇到一丈多高的院牆上。
當他倆的目光向院內觀看時,卻發現無數鬼怪站在庭院內;高矮胖瘦,大小不一。有的紅髮、有的綠髮,眼像銅鈴,巨口獠牙,有的舌頭伸出嘴外,足有一尺多長。
他倆正看時,只見眾鬼怪將手掌一揮,只見一股yīn風拌和著泥沙向他倆襲來。他倆心頭一慌,從院牆上跌下來。
眾士衛圍上來,噓長問短。
這個道:“大人,跌傷了沒有?”
那個道:“憑二位大人高深莫測的武功,怎會馬失前蹄呢?”
還有的道:“就是,不過丈把高的牆頭,對我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