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酒醉方醒,萍兒為相公鬆鬆骨好麼?”
展夢白道:“不必。”
萍兒轉了轉那雙明媚的眼皮,又自輕輕笑道:“常言道以酒解酒最好,相公可要萍兒斟杯酒來?”
展夢白道:“不必!”
萍兒歪著粉頸,眼波四轉,笑道:“相公可要萍兒為相公奏一曲,還是要萍兒陪相公下盤棋?”
展夢白道:“不必,不必!”
萍兒輕輕皺起了眉,面上突然泛起胭脂般的紅霧,垂首道:“相公可要……可要……
”咬了咬牙,住口不語。
展夢白趕緊大聲道:“不必!不必!”
萍兒霍然抬起了頭,低顰著眉,幽幽道:“相公什麼都不要,要萍兒為相公做什麼呢?”
展夢白還未答話,卻見她目中竟已流出了淚珠,雙肩聳動,彷彿心裡甚是悲痛,不禁大奇道:“你哭什麼?”
萍兒啜泣道:“相公為何不要萍兒侍候?”
展夢白苦笑道:“你為何定要侍候我?”
萍兒垂首道:“女人天生便是侍候男人的,相公不要萍兒侍候,萍兒心裡自然就難受的很。”
展夢白聽得這種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