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著被未來的夫君調戲了,我頓時羞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往地上瞅了一眼,也沒見著有縫隙兒,蕭瑟和師弟還在笑,我咬了咬牙,捂著臉,一面往前跑著,一面喊道:“不許笑了!不許笑了!”
身後又傳來幾聲爽朗的笑聲,帶著笑意的聲音同時也追上我的肩頭,“好,我不笑了。長歌,你慢點,天色暗,小心摔跤。”
他這話音剛落,我便腳下便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摔成了狗啃屎的模樣。
“真是個烏鴉嘴啊……”我一面嘟噥著,一面抬手捂著摔的生疼的前額。淡淡的瑞腦香慌慌張張飄進我的鼻子,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卻驚覺眼前一片血紅,將捂在額前的手拿開,竟然是滿手的鮮紅。
“長歌……”伴隨著濃濃歉意的聲音響在我的耳邊,月白袍子伸到我的身前,一雙蒼勁白皙的手突然握上我的手腕,“你,你流血了……”
一面說著,一面抬手來查探我的傷口,他皺著眉看了片刻,從袖間掏出一塊帕子摁在我前額上,輕聲道,“自己摁著,我抱你去前面村裡再做處理。”
還沒待我反應,他便俯身將我抱了起來,又皺了皺眉,嘆了一句“你太瘦了”,就急匆匆的往前面村子裡走去。
他這番動作,我頓時就有些怕了,從小到大我在這山上跑來跑去,也不是沒有傷過,比這樣更慘更狼狽的時候也有過,可在師父“小孩子磕磕碰碰很自然不必當回事兒”的觀念影響下,我並不覺得流血這事兒有什麼稀奇,但如今見他一臉緊張大驚小怪的樣子,我竟有種“是不是我摔到哪裡可能會流血不止直到死去”的感覺。
到村口時,額前的疼痛已經蔓延了整個腦袋,我覺得有些暈,於是更覺得自己這次摔的有些重,可能要死了。想想自己的經歷可真是悽慘,打小被親爹老子追殺,在灰突突的只有杉樹的山上過了六七年,若不是有師父和葉大哥,我也許就已經成為荒山中的孤魂了,如今終於熬出頭要嫁個長得很好看的夫君了,結果在他的“烏鴉嘴”之下,竟然要摔死了。
這樣想著,頭疼愈加劇烈,眼中不知何時就蓄起了淚水。在蕭瑟抱著我進到一間院子中時,我拉了一下他的袖子,迷迷糊糊的問他,“阿瑟,我是不是要死了?”
蕭瑟有沒有回答我,我就不大清楚了,因為我又一次弱弱的暈過去了。
再次有知覺時,只感覺額前清清涼涼,有一隻手輕柔的在那裡塗著什麼東西,我嚶嚀一聲,睜開眼睛,蕭瑟那張好看的臉就出現在我的眼中。見我醒來,他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醒了?頭還疼嗎?”
我搖搖頭,他卻連忙過來將我的頭扶住,“別亂動,藥膏還沒塗完呢。”說著就繼續在我額前塗抹起來。他的樣子很專注,神情與小時候我孃親抱著一本厚厚的藥書做批註很是相像。看著這稜角分明的五官和清俊的臉龐,眼前的景象突然與許多年前重疊起來。。cd00692c3bfe59267d5e
我猶豫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阿瑟,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他恩了一聲,一面幫我的腦袋纏著紗布,一面笑道,“摔傻了?在貢海時不是見過嗎?”
我搖搖頭,“不,我是說……你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