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其中,澤倫斯算是一個比較極端的例子。自從回到風吹沙之後,他每天都抱著一束捧花出現在古德塞家族領地的前面,好說歹說的要求進去見一下心目中的公主。可在遭到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之後,這位情聖卻絲毫不氣餒,乾脆就在古德塞家族的領地前蹲起了點。
對此,古德塞的看守們卻是又好氣又好笑,也乾脆不去趕他,想看看這個沒有身份,沒有錢,也沒有看到他有任何實力表現的平民究竟能不能俘獲他們那位瑪琳小姐的心。
澤倫斯倒也是極端,雖然他有著可以隨時隨地潛入進去的運動能力,但為表自己的誠意,他硬是忍住,在這裡耗著。每天都只是翹首以盼,希望那位在家裡渡暑假的夢中情人能夠偶爾出來一次,被自己逮到。
“瑪琳小姐,那個叫澤倫斯的平民今天又在大門前蹲著了。”
瑪琳的房間內,正在服侍她穿衣的女傭說道。
“是嗎?”
這位十六歲的女孩的眉頭上閃過一抹厭惡,說道——
“真討厭,每次害得我都必須從邊門走。每次去舞會廳都要繞那麼大段彎路。”
“那麼小姐,我很奇怪為什麼您不下令趕他走呢?”
“不能趕他。不管怎麼說,他始終都算得上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讓別人知道我趕走救命恩人,會有損古德塞家族的形象,也會有損我一貫溫柔待人的形象。”
“我明白了,小姐。”
“今天還是從邊門走吧,這種人我見得多了,自以為救過我一次就可以依靠我爬上來,以為我會喜歡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只要不斷的疏遠他,他自己就會知難而退的。今次,還是從邊門走吧。”
“是,小姐。”
在門外的澤倫斯當然不會意識到有這番對話。他只是捧著那束已經稍有焉掉的捧花,嘴裡叼著一根廉價的棒冰,滿心期待的守在大門口。對於其他人,包括古德塞看守們的勸說,他卻總是自信慢慢的說道——
“人家大小姐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嘛~~~如果沒有什麼事,人家大小姐怎麼可能特地出來見我呢?放心,我有耐心,瑪琳小姐總有一天肯定會藉著其他事情出來的,到時候我們就能相見~~~”
他,就是這麼期待,自信。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美好的幻想,然後,繼續等著……
對於這十天感到如此漫長的人並不只有澤倫斯一個。在如今的古德塞家族內,那位最高領導人同樣覺得時間過得很慢。
這些天裡,他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麼。這位公爵似乎是已經想通了,覺得內部的安定團結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所以他開始頻繁的拜見雄鹿國王,在詢問這位國王如何處理邪火而沒有得到國王的正面答覆之後,立刻開始大力勸阻邪火的死刑。
這一點,在木瀆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因為他儘管很寵幸戴勞,但對於他和邪火之間的關係卻也是十分的清楚。不過,戴勞的言詞誠懇,從多方面的情況來表述兄弟相殘之間的害處。為了重新彌補這對皇室兄弟之間的裂痕,他甚至多次拜訪邪火如今被軟禁的房間,向其多次的勸說,希望他能夠向木瀆誠懇的道歉。只不過邪火對於他的拜訪只是冷哼,沒有表達任何的善意。
這些,是表面的。在表面之下,則是一股最為惡毒的暗流,在洶湧的澎湃。
058,最後的晚宴
在白天的勸說之後,到了晚上,戴勞就偽裝,開始偷偷摸摸的拜訪一些黑暗世界生活的人。紅燈區,暴力街道開始閃爍著他化妝過的身影。
這些在社會的邊緣角落裡生活的人並沒有多少的愛國意識,任何人的生命在他們這裡,只能以金錢的數目來替代。所以,不用擔心他們會追問你要殺的是誰,只要你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