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今天應該還有一章)
當李傕軍抵達長安時,匈奴兵的劫掠還在繼續。
抬眼望去,還有升騰未滅的青煙,耳中所聞,盡是大力破門的撞擊與驚惶無力的哀嚎。
李傕抓著韁繩的雙手,青筋暴起。身後的六千步卒大都是在長安徵召計程車兵,見得此情此景如何能不又驚又怒。
“將軍,城中不知有幾多賊人,若貿然進城,恐”
李傕面色慘白,他的妻子家人全在城中,而回頭看去,這些士兵也大都是在城中有所牽掛的,當下搖搖頭,輕聲道:
“此時不進城,恐怕我便成了孤家寡人。全軍聽令!”
身後兵馬齊齊一振,等待著李傕的命令。
“進城,殺!”
出離的憤怒使人們忘記了怒吼,只是無聲的緊握著手中兵器自東城門而入。在不斷傳來的喧囂中顯得詭異安靜而驚悚。
賈詡心中長嘆,董承與楊奉的異動早就被他察覺,之所以未曾阻攔,乃是存的坐收漁人之利的心思。可現在,人算不如天算。也許是自己派去通知郭汜計程車兵晚了一步吧。
誰能想到環環相扣的計劃只是被一莫名嫉妒心作祟的女人給毀了呢。
敵人正在破壞自己的家園,正在搶奪自己的財物,凌辱自己的婦女。如此血海深仇,還需要戰前動員來鼓勵士氣嗎?
不,他們已經按捺不住要將那些雜碎殺個一乾二淨!
匈奴兵乃是自長安西門進城。劫掠與禍害也是從西門而起,所以東城區只有少許馬快心思活躍的匈奴兵在肆虐。
一眼看去,家家戶戶大門緊閉,不想也知門後堆積了無數重物,足以使得想要以馬撞破或者用腳踹開的匈奴兵成為不折不扣的蠢貨。
六千人進城不是一蹴而就的小事,縱使輕裝而來,這麼大的目標也被那十幾正用彎刀瘋狂劈砍木門的匈奴人發現。
“是漢家兵馬!快去稟報廚生大人!”
常年馬背生涯使得匈奴兵技術精湛來去如風,可現在他們因為一心劫掠而紛紛下馬破門,如何能夠迅速離去。
“殺!”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先得入城的李傕軍齊齊吶喊,揮舞著戈矛發起衝擊。
“散開!去西城通知廚生大人!”
以十數失了戰馬的騎兵與數千怒火沖天的步卒交戰,無疑送命,小隊長模樣的匈奴人瞬間命令手下散開,而自己則扯過弓箭瞄向李傕,希望一箭射殺李傕阻他一阻。
“畜生,納命來!”
李傕可不是富態的張魯,這等正面的箭矢如何射的中他,一槍格開箭枝,李傕馬快已是轉眼到了那小隊長面前。大槍揮下,將那躲避不及的匈奴兵戳死馬下。
然而只他一人如何阻的住十數一心逃散的匈奴兵,看都不看掛在李傕槍尖的隊長屍體,十數人翻身上馬,轉眼便逃得沒了蹤影。
“與我追!此在城內,匈奴狗無法發起衝鋒,絕不是我軍對手!”
西城處,廚生直愣愣的盯著眼前女子。
膚如凝脂,腮凝新荔。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一襲鵝黃輕衫,三千青絲成髻高挽,雖未施粉黛,但肌膚勝新雪,雙眼有千情。沉默溫柔,觀之可親。
草原上如何有這般傾城絕色的女子,廚生雙眼瞪得滾圓,呆呆看著,一股邪欲油然而生,但轉瞬清醒。
“如此絕色,正可獻給左賢王大人換來一世富貴!”
廚生雖打定主意拿她換取功名富貴,但越是仔細看她,越覺得心中癢癢難耐。當下走了過去,繞她而行,問道:
“你是何家姑娘?竟有這般姿色。”
他這距離極近,女子厭惡的一縮身子,只覺聞到對方陣陣的臭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