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牙,算了吧,我怕弄疼你,還是先好好養著吧,下次回來再給我。”他推開她,拉開兩人的距離。
葉芽沒想到他會這樣,有點尷尬,可他都那樣了還心疼她,她越發愧疚,忍羞道:“大哥,一次,沒事的。”
“不用,好了,睡覺吧,我真沒想要你,那裡,我控制不住,放心,一會兒就好了。”薛松拍拍她的背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葉芽再也無法繼續主動,咬咬唇,掉轉過去。
天越來越暗,屋子裡靜的只聞呼吸。
葉芽根本睡不著,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大多都是後悔自已不該裝病騙他。
正猶豫要不要轉身抱住他呢,忽有滾燙的健壯胸膛貼上了她,她震驚於他的灼熱,男人的大手卻撫上了她的臉,食指曖昧地摩挲她的唇,聲音沙啞:“牙牙,不行,我消不了,還是想要你,可我怕一會兒弄得你腰更難受……牙牙,那天我聽見了,你幫三弟含了,你也幫我含它一次,行嗎?”
☆、96
他讓她幫他含?
葉芽終於知道薛松這兩天為何總是有意無意盯著她的嘴了;敢情他一直惦記著這個呢!
他能跟薛柏比嗎?薛柏那次是特殊情況,他這根已經夠張狂了,哪裡需要她做那樣羞人的事幫他?
她沒好氣地撥開他不安分的手,把自已捂得嚴嚴實實的,臉埋在枕頭裡。
薛松無聲地笑,稍微使勁兒就把被子扯開丟得遠遠的;把人摟進懷裡哄她:“好媳婦,明早我就走了。”
“我又不是不給你;是你自已不要的。”葉芽蚊子似的道。
薛鬆開始給她解衣裳,“我那不是怕你難受嗎?”三兩下就將兩人都剝了個乾乾淨淨;然後湊在葉芽耳邊軟聲哀求:“幫我含含,我都洗過了……”
葉芽羞得打他,打著打著反應過來;猛地撐起身,恨恨地瞪他:“你還特意洗過了?”
薛松躺著沒動,痴痴地看著她。
今晚是十八,月亮缺了一小塊兒,月光卻足夠明亮。眼下她用胳膊側撐著被褥,扭頭瞪他,如瀑長髮便從背上傾瀉而下,如簾幕般遮掩了半邊雪白瑩潤的膀子,偏偏有兩團傲人的豐盈不甘寂寞,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將那一根根柔順發絲晃了下去,現出形狀。趁她有所發覺前,他貪婪地向下看去,纖細的腰肢,修長交疊的玉腿,在月光下一覽無遺,驚心動魄。
這樣的美好誘惑躺在身邊,哪個男人能無動於衷?
“嗯,洗過了。”承認的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你……”葉芽氣極,這人怎麼如此厚臉皮如此無賴?她用力推了他一下,轉身要去夠被子。
薛松迅速撲上去,將她頭朝西那樣壓在身下,讓她整個人都沐浴在月光裡,“牙牙,先給我看看,我還沒有好好看過你。”
“大哥,別看了,睡覺吧?”葉芽推不動他,只能小聲央求。
薛松不理她,目光隨著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寸一寸向下移動,越發幽深。看著看著,他起身,分開葉芽努力想併攏的腿,跪在中間,然後曲起她腿放在他身側,大手覆上她平坦敏感的小腹,慢慢往下挪動,聲音黯啞:“牙牙,我想起來了,我好像還沒有看過這裡,那天我聽你似乎挺喜歡三弟吃這兒的,是不是我先吃你,你就願意含我了?”
葉芽全身輕顫了一下,那晚荒唐的記憶瞬間甦醒,她緊張地拉住薛松的手,“別,那裡髒。大哥,你,你上來。”他不是最愛折騰嗎,她都隨他好了,只要他別那樣。
“上來做什麼?”薛松反握住她的手,問她。
葉芽臉如火燒,扭頭看向北邊,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口。
薛松倏地俯身湊了上去,分開她,一點前戲也無,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