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童,你打過電話給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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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胸口猛然膨脹,我張著嘴,手腳發冷眼睛發熱,半天才能回話:“不……打,你打錯了。”
“啊,”他在那邊頓了頓,換成英語:“這個,是從中國打來的號碼,是嗎?”
……也對,S公司的電話可以顯示來電,而且他怎麼可能聽不出我的聲音,何況我剛才還說的德語。
兩個人沈默著,我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呼吸聲,身上一陣熱一陣冷,有滿心話要說,可又覺得都已不必再提了。
我默默掛了電話,把通話鍵按下去的那一刻,心疼得刀割一樣。原來並不是離開了就可以忘記,哪怕隔著上萬公里,他一句話,還是能讓我翻天覆地。
女孩子吐完了搖搖晃晃地出來,哭著要我抱抱,她失戀了,一個人睡不著。
啊,抱著睡覺,這是我的特長嘛。老子抱著睡過的人數出來,一個加強團都有了哩。
我忍不住想笑,不再推拒,跟她相擁入眠。臨睡姑娘說:“薛童,我們結婚吧。我不會再愛任何人了,可我會對你好。”
嗯,原來傷心人各有懷抱。
次日醒來,她再次跟我提出這個倡議,我有些愣,隨即掀開床單看到滿床血跡。
Suki很尷尬,說是例假來了。
我無法再忍,衝到衛生間開始嘔吐。
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做不到。
這到底是個什麼見鬼的世界,為什麼我必須要跟一個想著別的男人的女人結婚,為什麼我必須每個月面對著一床血安慰她這不算什麼。就算我們生兒育女白頭到老,哪怕我在她父親輔助之下事業亨通,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