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力量的狀態下,應該給他一些增強力量的藥物,讓他能夠有力量去和一些不好的念頭對抗。”
“你怎麼知道是一些不好的念頭?”
“我是身心科的主任,我自然是知道的。”
楚思思半信半疑,原先的沐春也許真的是知道的,現在的沐春可不好說。
正經的時候和原來一樣,甚至更為自信;不正經的時候,簡直讓人不想理睬。
“那有什麼藥物是能讓人增加力量的?”
“比如維生素c啊。”
“什麼?那種東西怎麼會有用,李楠都沮喪到這樣的程度了。”
“他哭了?”
“你怎麼知道?”
“如果他哭了,那說明你的工作做得還不錯,略有成效。”
“是的,他很沮喪,然後流淚了。”
楚思思堅持下一次還是由她來負責李楠的治療,沐春沒有反對,但是仍舊錶明如果楚思思沒有把李楠治好,就不能再留在身心科。
楚思思咬了咬牙,答應了。
潘小青在伊斯坦布林的陽光下看起來神采奕奕,只有楚思思整個假期都覺得心神不寧,甚至有幾次,她都感覺到那些奇怪的念頭又要悄悄爬到她的腦子裡。
也許那些奇怪的念頭從來沒有真的離開過,只是埋藏了一些種子在大腦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種子就會生根發芽,重新變成一些可怕的念頭。
明明知道什麼這些東西是一些古怪的念頭,明明知道洗手和媽媽被車撞死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什麼中邪和惡靈附體也都是迷信。
可是就是會成為這種念頭的奴隸,被這種思想控制著,像個傻子一樣。
論壇上就有很多高中生因為這樣的念頭,最後成績一落千丈,連大學都沒有考上。
而且無一例外,這樣的事情如何能和父母溝通?
潘小青對李楠的故事非常感興趣,最後竟然發展到想要採訪他。
“這是病人的隱私,我不應該隨便在電話裡和你說的,但是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辦,萬一治療不好,老師真的會把我從身心科趕出去的。”
“哪有什麼老師會拒絕你這種又好看,又清純的女學生啊。老師一定是開玩笑的吧。”
“不是,老師根本不會開這種玩笑,他一點也不希望我留在醫院。”
“那是因為張大律師給人家壓力了吧,你媽媽不是一直把你的社交圈管的很嚴格嘛,讀書時候你和班上做水產生意的那個誰?走得稍稍近了一點,她都找到人家家長讓人家管好自己的孩子,一副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意思。”
“溫浩,你說的是溫浩吧,他最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都好久沒有聯絡了。”
“水產生意啊,他爸爸後來做海鮮生意,賺了很多錢,這些年吃最賺錢了對吧。”
“不對,我還是覺得律師比較賺錢。”
“反正服裝廠真的不怎麼賺錢,還好我爸媽早很早就把廠往東南亞搬了,要不然現在人力那麼高,開廠實在不好賺錢,還不如購買幾臺大型智慧機器呢。可是海鮮生意就不一樣了,溫浩長相又好,我前幾天聽說好像有進軍娛樂圈的打算。”
“他?去娛樂圈?現在可是國風少年最當紅啊。”
“他可是地道京腔,三絃一撥,迷倒眾生啊。”
“我跟你說正經事,要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治好這個病人怎麼辦?真的從醫院出來了,我難道回去學法律跟著我媽媽做律師嗎?”
潘小青沉默了一會,電話那頭只剩下悽悽慘慘的噪音。
“做律師也沒有什麼不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我也一直很奇怪,為什麼你會突然想要做醫生,而且身心科醫生說實話根本就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