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對普通市民來說非常有意義的文章。
那些文章告訴市民什麼是真正的健康,什麼是拿著健康在騙人,是一位很有良知的記者。
這樣的事情,我認為單獨處理一個人還不夠,應該要讓媒體也來關注一下,更多人知道在我們身邊有很多打著健康的名義招搖撞騙的人,還有很多三無產品賣出超級高的價格,這一切都是利用了老人家害怕死亡,想要長壽的心理。
這類科普教育任重道遠,如果有記者願意主動跟進這件事,作為一名醫生和普通市民,我認為是很有必要的。”
沐春說完,潘小青悄悄對他笑了一下,眨了眨眼。
“那就跟進吧,我這邊已經通知我的同事了,要不麻煩你先去問問這位老叔叔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要不要我再找人給他解釋解釋,還有,最好通知一下家裡子女。”警察交代完工作後,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話。
這時候呂鳳倒是淡定,與其說淡定不如說好像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沐春看著她的樣子,真的想不明白在這家店之前,這位三十多歲的女人用類似的方式騙過多少老年人的退休工資。
老年人的退休工資可是一輩子辛苦換來的。
潘小青走到沐春身旁,拍了拍沐春後背。
沐春點點頭,隨他一起走到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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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我就交給律師,警察和記者處理,我就先回去了。”沐春說著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打算開一輛共享單車趕往酒會現場。
潘小青站在一旁笑著說:“不是吧,我聽楚思思說沐春醫生可是特別看不上酒會這種活動的,去年請你參加的時候,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把你請去,今年怎麼就變了呢?”
沐春心想,好像也是,怎麼就變了呢?
應該是時間緊迫吧,不知何故,他的確最近有一些緊迫感,也許這件事和楚教授生病有關,有也許是因為年會將近,他突然感到有些匆忙。
回到酒會現場,沐春就被張枚逮個正著。
張枚沒先開口,而是繞過沐春,眼神在他身後看了好一會,等沐春告訴她就他一人回來後,張枚的臉上露出一種明顯的失落。
“你回來了?”張枚端著酒杯故作優雅地問。
沐春點點頭,喘了口氣,方才回答,“是的,我回來了。”
“什麼跟什麼呀!”張枚的眼睛朝上翻了一翻,轉了個圈又看向沐春的臉。
“我的意思是其他人呢?潘小青呢?還有陳律師?怎麼沒有一起回來?”
沐春只能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大致給張枚交代了一下,張枚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隨後她瞪著犀利的眼神問道:“養生儀?多少錢一臺?幾萬還是幾十萬?”
“兩千八。”沐春回答。
一聽才兩千八,張枚的高跟鞋就好像嵌到了地毯裡拔不出來一樣,她想笑又想哭。
心裡想著,這算是怎麼回事,放著幾百萬的案子不管,去管一個兩千八百塊錢的治療儀。
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會突然變成小孩子啊。
張枚是不能理解陳為為怎麼就突然對大案子毫無興趣,推三阻四,好像要故意避開,卻又突然對這種幾千塊錢的小案子親力親為。
以前的陳為為可從來沒有這樣的時候。
沐春可就更是一頭霧水了,不過他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想要麻煩張枚。
於是,沐春說道:“張律師,身心科最近”
沐春還沒說完,張枚轉身就離開了,沐春在背後輕輕說了一句,“張律師,身心科最近真的缺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啊。”
“缺什麼?”楚思思走了過來,遞給沐春一瓶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