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人卻早已不知去向。
“我剛才只顧著拉住你,沒注意是什麼樣的人。”張文文說。
“沐春,張文文。”正在此時,前方地鐵出口處走來一個人,正是揹著包回家的沐笑。
“發生什麼事了?”沐笑的視線從沐春到張文文,又從張文文到沐春。
“你們兩個,誰受傷了。”
“他!”兩人互指對方。
“別鬧了,沐春,是不是你受傷了。”
沐笑急於檢視沐春到底哪裡被撞到,張文文見狀不禁仰面感嘆,“就完全沒有人關心我,我也想要一個笑學姐這樣的。”
“你住口,到底怎麼回事?”
“你也看到了,車在,人跑了。”
張文文攤攤手,一臉無辜。
“先去我家裡坐一會,看看有沒有受傷吧。”
“不用了。”沐春搖頭,溫和道:“笑笑不要擔心,巧合,巧合而已。”
“就算要查也不容易,而且沐春都說了是巧合,畢竟他是個精神科醫生,不至於被病人這樣追殺吧。”
“你才被病人追殺。”張文文這話一說,原本就驚魂未定的沐笑更緊張了。
“怎麼樣,我們是三個人一起去喝一杯,還是你們要去兩人世界?”
“一起去喝一杯吧,壓壓驚沒什麼不好,你明天沒有手術吧。”沐笑關心道。
“你們倆怎麼連關心人的話都說的一模一樣。”
——
第二天,知南附屬醫學中心,張文文來到沐笑診室。
“昨晚的事沐春在我不方便說。”
“你是說電瓶車的事?”
張文文豎了豎大拇指,“正是啊,昨天那件事我想了一晚上還是覺得不對勁,分明就是衝著沐春來的,而且對方穿著厚厚的外貌工作服,是男是女都分不清,還戴著遮掉整個臉的帽子,又是晚上,根本看不清楚是什麼人。但就因為這樣,才更可疑了。”
“沐春認為很多外賣工作人員總是太搶時間,駕駛習慣比較差,突然撞上人行道也是可以理解的,他這麼說也無可厚非,也許是我們太過擔心了。”
沐笑說完,低頭繼續整理病案。
張文文不罷休道:“沒那麼簡單,他一直很有腦子,怎麼在自己生命安全問題上這麼沒腦子呢。”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張文文對這件事的態度有些出乎沐笑意料,在沐笑看來張文文一直都是比較粗枝大葉的,除了在手術檯上,其他時候,這人可沒這麼敏感。
所以他對昨天電瓶車事件的懷疑反而讓沐笑跟著不安起來。
“我想問,沐春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我又不是不清楚你們這行,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危險,但是病人的情況不好說啊,壞人也不把犯罪寫在臉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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