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要哭了。
“沒事了,別緊張。”沐春貼近楚思思的耳朵小聲安慰了一句。
看到沐春的楚思思,立刻多了幾分勇氣,就在剛才,她已經覺得自己都快完全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位是身心科主任醫師沐春,”賈院長向沐春介紹了坐在沙發上的女子,女子朝沐春點了點頭,完完全全地不情不願。
“你好,和我說說情況吧。”
沐春坐到沙發另一側,身體前傾,看起來友好又禮貌。
女人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好是弄錯了,但顯然肯定不是弄錯吧。”
坐在沐春面前的女人今年28歲,她是來楚思思的,因為她在丈夫的醫療保險卡上看到了花園橋社群衛生中心的治療記錄,而記錄的內容是夫妻情感溝通,沒有其他檢查和藥物處方。
“這個案例我聽楚醫生說起過。齊峰是您的丈夫嗎?”
女子眼神微微有些閃爍,看了一眼沐春之後又把視線移開,“我懷疑有人拿我先生的醫療保險卡來看病。”
“有這個可能。”沐春點頭承認,這個回答令楚思思和賈院長都有些意外。
更意外的就是自稱齊峰妻子的女人了。
她的名字是鄧莫然,聽口音不像是繞海本地人。
“我從東臨趕來這裡,難道醫院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如果真的是有人盜用您丈夫齊峰的醫療保險卡來醫院看病,這種行為首先是違法的,這個您應該清楚吧。”
聽沐春不緊不慢地說著,鄧莫然剛才那種輕易把楚思思說哭的氣勢,現在突然弱下不少。
“嗯,好啊,那麼就請醫院給我一個說法,為什麼會有人盜用我們家男人的醫療保險卡,醫院卻不問問清楚。”
“除了這個事情之外,您還有別的什麼問題嗎?”
沐春倚靠在沙發上,整個人看起來比先前更為放鬆。
“問題?你什麼意思?”女人瞥了一眼沐春,又看了一眼楚思思,“什麼意思?就是盜用醫療保險卡呀。”
“那你有沒有問過你的丈夫?關於這件事他怎麼說?”
“他怎麼說?我怎麼可能去問他這種事,他最近生意很忙,時不時要出差,我怎麼會為這點事情打擾他?”
“也是,而且您的丈夫可能身體一直很好,幾乎不會到醫院看病,所以才會剛發現他的醫療保險卡被人盜用過。”
“沐醫生,這件事情說不通啊,如果被盜用了,卡又怎麼會在鄧小姐手上。”
“請叫我齊太太,什麼鄧小姐。”
鄧莫然冷冰冰地對楚思思說道。
賈院長輕輕咳嗽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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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沐春醫生啊,你們身心科的事情,既然你來了,就到五樓去聊一聊吧,我這邊一會還要有別的工作,不好意思啊齊太太,這事情吧也不難說清楚,您剛才也是太激動了,都不讓我們楚醫生解釋。”
“我不需要聽一個女人解釋,而且她又不是什麼正規醫生,不是還是個實習醫生嗎?還有,為什麼會有夫妻情感溝通這種東西,醫院還負責做老孃舅的工作嗎?這是打針吃藥能解決的嗎?”
說著說著,鄧莫然的情緒又激動起來。
一件白色短款外套和一股馬尾辮的裝扮,鄧莫然看起來非常年輕,說話也有點像一部分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心高氣傲,說話有些不考慮別人感受。
沐春發現,尤其在對楚思思說話的時候,這位鄧莫然女士就特別激動,眼睛裡時不時閃著怒火,好像楚思思什麼時候得罪過她一樣。
這讓沐春不禁想起了一個笑話,說是曾經一群人在玩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問到一個女生,“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