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想嗎?”
同樣是生了女兒,張枚自認為自己對楚思思的關心仍然是不夠的,這個胡娜平日裡對劉美也是管教很嚴格的吧,怎麼出了事說什麼都不知道。
“你好好想想吧。”
聽張枚這麼一說,胡娜害怕了,生怕好不容易有了一絲希望又要隨風而去。
她在腦海中拼命想著劉美平時都和誰有來往,結果還是想不出來,唯一有一點特別的大概就是劉美結婚後開始練習瑜伽。
“瑜伽課程這種算不算?”
“算啊,任何線索你都要說出來我才能想辦法,也許一個很普通的線索就是很有用的線索呢。”
張枚在筆記本上記下了瑜伽課程,接著問,“在哪裡上課知道嗎?”
“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要著急,我問問司機。”
胡娜生怕張枚生氣,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司機的電話。
“老張,你知道劉美最近都去哪裡上瑜伽課嗎?”
張枚聽不下去,問胡娜要過電話,自己問了起來,“張師傅對吧,您有沒有出行記錄?”
“你是說行車記錄儀嗎?”司機老張問。
“嗯,行車記錄儀總歸有的吧。”
“當然,當然,當然有的,需要的話我現在就給你送去。”
“那就現在送來,對了,你上週有沒有替劉美運送過什麼東西,或者車子有沒有借給過其他人?”
張枚有條不紊地一一詢問。
老張的回答就比胡娜清楚很多,聽起來好像這位司機比胡娜更像劉美的母親。
可惜張枚暫時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我現在就來您辦公室,您把地址給我吧。”
張枚說完地址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枚啊,我們家已經託了很多關係了,應該能保住劉美的命吧。”
“關係在這片土地上真的沒什麼用,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想這種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證明劉美的確是受人誘導,我接下來會重點調查這件事,雖然很複雜,但的確是一個好訊息,只是你也要做好思想準備,很可能什麼都不會改變。”
“怎麼可能不會改變呢?只要真的是劉美背後有人在控制她,她就是無辜的呀。”胡娜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張枚無可奈何地轉過身,面朝窗外端著咖啡,等待著司機的到來。
另一邊,沐春剛回花園橋社群衛生中心就遇到了在等他的張亥。
“張哥,看來馬路警官忙不過來了,把你都請出來了。”沐春故作輕鬆地說。
“可不是嘛,不過啊,現在找到了那個心臟,市民們也就放心了,警局這邊正在準備接受媒體採訪,他們還要應對今天晚上的新聞,市長都出面要問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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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麼大的事情市長肯定是非常著急的。”
沐春換上白大褂,明明已經過了上班的時間,但是在門診室的時候,他還是換上了醫生穿的衣服。
“不是已經下班了嗎?”張亥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了,沐春醫生這是要值班嗎?”
“只是有些事情要思考一下,暫時還不準備下班,馬路警官那邊情況如何?”
“我正是來告訴沐春醫生具體情況啊。說起來這件事情真的是非常順利,馬路帶著人開車到寧遠公墓,對了,還帶著警犬一起去了,然後找到墓場工作人員,直接就到了第三區,找到俞立的墓碑之後,馬路就知道心臟在哪裡了。”
“在哪?”沐春問。
張亥露出和善的笑容,讓人看了心安不少。
“我覺得任何人到了那裡一看都會立刻知道心臟藏在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