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籬用手給她整整白狐圍脖,“自然是有用的。我要出去了,今天可能不回來。如果回來。也會很晚,你別等我。”
盈袖笑了,也給謝東籬撣撣他的玄狐大氅,“這你放心,我到時辰就睡,你兒子不知多守時。”
現在她的起居作息,完全被她肚子裡的孩子左右。
他餓了。她就要吃。
他醒了,她就要起身。
他想出去逛,她就得披了大氅出去轉一圈。
不管外面多冷。颳風還是下雪,總之是風雨無阻。
謝東籬一直估摸著自己這個兒子應該跟自己的性子特別像,一切都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盈袖有這樣的夫君和兒子,也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