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個夫郎同時拋棄的錢九多,此刻恨不得對茉莉三刀六個洞。
她剛這麼想,茉莉就被推了出來。
“妻主既然覺得他好,那就去找他吧。”
茉莉拍門:“不是,我沒說他好啊!”
兩個被扔出來的女人,夫郎近在咫尺,卻都摸不著。
錢九多靠著欄杆,面無表情的打死咬自己的蚊子:
“讓你瞎仍鍋,現在好了。傷我一千自損八百,都回不去了。”
茉莉特別後悔自己嘴欠,恨不得用時光機倒轉回去。
整個人坐到地上,頹廢的腦袋耷攏著。
即便是這樣,還不忘捅錢九多一刀:
“我只剩被一個夫郎趕出家門,你被三個。比我多兩個。”
這麼安慰自己,感覺沒那麼慘。
錢九多:“……我覺得這裡應該多一具屍體。”
說著她朝罪魁禍首撲去。
兩人打鬥期間,一道中年老人的聲音響起:
“打擾一下,這是我家公子給錢小姐的信。”
報仇的錢九多停下,轉頭看見是遲文卓的奶爸。
想到今日的事,雖然他很無辜,但還是跟他有關。
不由的撇清關係:
“什麼信?交給我夫郎就好。”
如錢九多想的一樣,屋內的三個夫郎從剛開始就一直關注門外的情況。
聽到公子,都不由的靠近門,仔細聽外面的對話。
若初比較聰明,知道吹滅屋內的蠟燭,再偷聽。
另外兩人就不一樣了,燭火的照耀下,兩道身影,一高一矮再門上,透下兩道醒目的陰影。
奶爸將信塞進她手:
“我家公子只說,親自交到你手上。錢小姐看完後,在仔細想想,要不要給其他人看。”
茉莉剛想說是情書,想到她們倆被趕出來的悲劇,全都是因為這張嘴。
她心有餘悸的選擇閉嘴。
奶爸說完就走了。
錢九多的手彷彿拿著個燙手山芋,扔了像是心虛。
自己開啟看,又好像是在期待什麼。
即便她知道這可能是遲文卓給的什麼情報,她也不敢看。
“茉莉,你幫我看看這裡寫了什麼?”
茉莉的腦子此時已然生長,才不會自找麻煩:
“我瞎了,看不著。”
錢九多按下想真給她戳瞎的手,敲敲最好說話且忠誠,修的房門。
裡面硬朗的男人聽到妻主的呼喚,下意識就想開門。
他剛把手搭在門栓上,旁邊若初的屋子,就傳來敲擊牆面的聲音,提醒他。
修對妻主的意志不堅定,只要妻主稍微一開口,他必定心軟。
若初心知肚明,在最關鍵時刻讓他清醒。
妻主有這三個夫郎就夠了,絕不能再和其他男人來搶。
如今妻主和皇家那邊搭線。只要不鬧到明面上,官府也不敢管妻主。
最好說話的修都不出來,其他兩個更不用說。
他們是鐵了心了,錢九多踢一腳茉莉撒氣。
以遲文卓的性子,這個點送信來,肯定是有重要情報告知。
就在這地獄般的節骨眼上,沐下學歸來。
他們換地方住突然,來不及告訴早起上學的沐。
就吩咐茉錢小屋的工人去接他。
沐放文房四寶的箱子,被工人拿回去。
他蹦蹦跳跳的上樓,就見姐姐拿著一封信,一動不動:
“你們在幹什麼?”
錢九多看見他,就跟看見救命稻草一樣,兩眼都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