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妻主了。”
說著整個身子靠近妻主,期待妻主能把自己抱住。
錢九多如他所願,親暱的揉揉他的腦袋:
“撒嬌精。”
茉莉礙於老爹的鞋板子,從茉錢小屋出來就來到客棧的大廳。
聽了不少小道八卦,餘光瞥見錢九多回來,她也跟上去:
“打探出什麼了?”
錢九多挑起魚聲一捋髮絲捋順:
“沒來得及問,他就不小心扯到傷口請大夫了。”
弄得他頭上的簪子鬆鬆的傾斜,伸手盲摸給自己的髮簪扶正。
一些強制愛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茉莉震驚捂嘴指責錢九多:
“你對他做什麼了?真變態啊!人家還受傷呢。”
還窩在妻主懷裡的魚聲,聽到這話欻一下仰起頭,直勾勾的看著妻主。
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微眯,彷彿再說妻主你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可就要鬧了。
他環抱在腰間的手逐漸用力,錢九多疼的下意識的往後,沒躲掉。
她強忍疼痛:“瞎說什麼,是他自己放水杯扯到了傷口,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
這撒嬌精什麼時候學會的這招。
錢九多是什麼樣的人,茉莉比誰都瞭解。
她就是特意想給她挖坑而已:
“人家都受傷了,還讓人自己放水杯。真不懂憐香惜玉。”
錢九多的視線落在茉莉身後,反擊的心思升起:
“我只是沒到,這麼近的距離會扯到傷口。你在的話肯定也想不到。”
茉莉一心挖坑,沒注意自己即將受災:
“ 我這麼細心的人肯定會幫忙,你該不會是被色心勾的心猿意馬,聯想翩翩才沒注意到吧。”
“咳咳!”
一道刻意的聲音從茉莉身後響起,正給好友挖坑的茉莉身子一僵。
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上課開小差時,被老師死亡凝視。
時言端著一盆清水,聲音賢惠帶著暗湧的危險:
“妻主有多細心啊?與我細細說來可好?”
茉莉僵直的嚥了咽口水,對上錢九多幸災樂禍的眼神。
你給我等著!
用眼神放下狠話,茉莉滿面笑容找到轉身:
“言言啊”視線落在水盆上:
“我家言言的手,怎麼可以抬這麼重的東西。來,給妻主。”
時言笑著躲過她伸過來的手,不準備放過她:
“妻主剛才是在說,茉錢小屋養傷的那位公子吧。”
“既然妻主如此‘細心’不如把小斯撤了,妻主親自去照顧可好?”
說話時,特意加重細心二字。
自家夫郎明明笑得溫和,茉莉卻只感覺遍體生寒。
知道自家夫郎生氣的她,絞盡腦汁的找藉口:
“男女授受不親,我一個女子怎麼能照顧男人呢。不合適。”
“這倒是我想的不夠周全了。”
時言佯裝自責了一下,給妻主想好了辦法:
“如果那位弟弟要是願意的話,妻主納了他可好?這樣……唔?”
招架不住的茉莉崩潰的捂住他的嘴,生怕他下一秒說要讓出正夫的位置:
“言言我跟他真沒什麼!我就是想給錢九多一口鍋。”
錢九多終於聽到自己想要的話,連忙和懷裡吃醋,掐她不鬆手的魚聲說:
“看,她親口承認是在誣賴我了。她嫉妒咱們舉案齊眉。”
一聽茉莉是故意破壞她們妻夫感情,魚聲抽空瞪了她一眼。
帶著幾分歉意的揉揉妻主被掐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