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浩大人乃是一代明相,他堅決主張抗擊金兵入侵,功績赫赫,威震天下,更有著極高的聲譽和名望,可以說是流芳百世。只是時光荏苒,距離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好些年,難道說如今此事竟與他有所關聯不成?”
樊琮搖了搖頭解釋道:“呂相的賢德之名的確是舉世皆知,但人無完人吶,他亦有不足之處。他極為看重自傢俬利以及家族利益,保護家人的意識異常強烈,且在用人方面往往只親近自己的親屬。正因如此,他的子嗣以及眾多門生得以入朝為官,其中更是不乏身居要職之人。他們整個家族大多在臨海一帶定居下來,經過多年發展,其勢力已然極其龐大,在這地界之上,怕是再難找出能與之相較的存在了。不僅如此,就連臺州所屬各縣各地,皆有呂家的後人散佈其間,真可謂是開枝散葉,繁茂無比啊!然而,其後代子孫卻是良莠不齊,當中也不乏一些刁鑽蠻橫的惡徒之輩。這些黑惡勢力三轉兩轉就牽扯到了呂家親戚,所以處理起來就十分棘手了。”
如此說來,這事兒可真是棘手得很吶!如今就連當今聖上對那呂相都是尊崇有加,若是貿然動了他的人,恐怕連皇上那裡也難以交代過去呀。劉文昌不禁滿面愁容,憂心忡忡地說道。
樊琮緊接著附和道:“可不是嘛!正因如此,在這台州之地想要徹底剷除那些黑惡勢力,其困難程度簡直超乎想象。劉大人您此次前來定要加倍小心、謹言慎行才好,千萬別到頭來黑惡勢力尚未清除乾淨,反倒把自個兒給搭進去嘍。”
劉文昌聽後,略作思索,隨後展顏一笑,回應道:“其實吧,這次皇上派遣本官來到台州,壓根兒就沒指望我能真正做成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他老人家無非就是見不得我整日賦閒在家,無所事事罷了。不過呢,既然已經領受了這份皇差,那無論如何總得盡心盡力去將它辦好才行。這不,我在動身之前便已打定主意,對於那些關乎國家大政方針之類的要事,咱就不多加過問啦。還是多多著眼於能夠惠及民生之事更為實在些,權當給自己找點樂子,也好趁機好好舒緩一下緊繃的心絃。說起這決心要打黑除惡一事,倒也是機緣巧合。就在那天台縣,竟讓我不巧撞見了那幫無法無天的黑惡之徒在胡作非為。唉,他們這般囂張跋扈,簡直就是逼著我不得不出手整治一番吶!”
:()我的桃花朵朵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