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看啊!想當年為了這件外觀,她特意用俠義值換了些副本奶裝,跟著一個PVP和PVE兼修的團長去打樂大明宮……雖然在打完六道後她就睡著了,醒來後發現自己孤獨地站在大明宮副本門口,天上下著雨,一地淒涼。
密聊頻道是一連串的“艹,你幹嘛去了?”、“艹,你拓麻不是秒睡了吧?”、“你是不是逗我?就你一個萬花奶,你跟我說你掛機???”、“爺,求你了,跟上……”……
“野外見吧。”
不往看著感覺一陣暈眩。
後來,她大概在接下來兩個月裡,總是莫名在各種任務點被繳械被無明魂鎖被斷魂刺被踩被大道被劍飛被八卦被劍破……打個本,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然而她並沒有拿到抹胸小裙子啊!!!六道不出衣服啊!!!
於是在不往差點就要放棄這件衣服的時候,劍三出了圖譜拓印的系|統。
如此艱深艱難而拿到的一件小裙子,又適逢夏天,不拉出來遛著穿那可怎麼行!
“我只要好看!”不往傲然回道。
“在家裡可以這麼穿,出去不行。”在不往差點要說關他屁事的時候,嗣音發出來一個沉默的表情,好似帶著淡淡的無可奈何。
她於是又沒有說出口,反常道:“怎麼嘛,這外觀不是挺好看的麼……”
嗣音沒有再多說這件事了,以一個鄙視的表情終結此話題,又問道:“你一直在揚州做什麼?”
“跟我媳婦刷好感度。”
“噢?你有媳婦?”
“是啊,時隔許久又再逢了!她依然愛著我!多好!”
“噢,她啊,那是不錯。”
“說得好像你認識麼?”
“並不。”
不往默然看著對話方塊的密聊,有一種淡淡的異樣浮上心頭。她彷彿可以抓住什麼躲在屏風後面的重點,但又不願意直接衝破那扇屏風暴力地去做這件事。如果說屏風後有什麼呼之欲出的東西,她理該去引出來。
然而嗣音沒有再多說了,她想了想,也不再說話。
此後,雖說毒經媳婦又回來了,可PVE與PVP之間的鴻溝不改。不往每次看好友列表,媳婦不是在什麼勞什子的花月行宮就是在什麼仙侶園子,一待就是好倆小時,換個號必然是清CD……她幾乎沒有什麼線上的空閒時間。
無聊掛機發呆的時候……
“晚上打33吧,我讓狗比去借個奶號來。”
“誰是狗比?”
“我徒弟。”
“所以你是狗比的師父?”
“不,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狗比,跟我沒關係。”
“那我不管,這事兒算連坐的。”
沒過一會,不往拿到一個裝備畢業的奶花號,和嗣音以及嗣音的狗比徒弟組隊開始打競技場。
嗣音的狗比徒弟玩的是明教,他叫……純棉。
不往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並沒有想清楚,他一個大男人為何要取這種名字,也許……這就是嗣音叫他狗比的真正原因吧,畢竟要對外人說“我徒弟是純棉”也是需要一種莫名其妙的勇氣與坦然。
“講真,你取名字的時候沒有考慮過‘矽膠’嗎?”
“……”
“雖然‘矽膠’肯定是被人取過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有天你們狹路相逢……”
“……”
“不過,不管怎麼樣,你這個名字還是太難聽了。”
“師父,你喊來的這個奶媽是誰!是什麼鬼!”
不往笑起來。
聽得YY裡嗣音說道:“她是個神奇的人,放尊重點。”
“噢。”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