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揹著我連夜趕路,一路上悉心照顧我的傷勢和飲食,蒼白的臉色毫無血色,還以為他會扔下我另外再找嚮導,卻不想他如此重情重義……
晚上我被化骨散折磨得死去活來,沒力氣去給疲憊的他熬補藥。次日晨卻見他滿頭大汗地從外面回來,手裡多了那味我正缺的解藥……
“公子孤身一人去沼澤採藥了?”我驚呆。
他並未流露出過多的表情,淺淺一抹朝霞染在他濃黑的眉宇眸間,竟填上了一絲暖色,不似之前冷如冰霜,只是道:“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