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聲。林教主真是老謀深算,佩服,佩服!”說到這裡,忽地臉色一變,如罩寒霜,冷冰冰問道:“若我拿出證據,證明我二人並無姦情,又該如何?”
林正陽錯愕道:“你說什麼?”
齊若男冷道:“若證明了我們並無姦情,林教主便是編造謊言,辱人清白;到時林教主難道不應該有所表示,以還公道麼?”
林正陽見她胸有成竹的說出這些話來,感覺有些不妙,但當著這許多江湖豪傑,騎虎難下,只得硬起頭皮,乾笑道:“若齊幫主真有證據,能令眾人心服,那林某……林某當眾給你二人賠禮,也就是了!”
楚楚插言道:“當眾誣陷,辱人女子清白,豈是賠個禮便了結的?林教主,你未免也太舉重若輕了吧?如此無賴,怎對得起你前輩高手、天下第一大教教主的身份?”
林正陽皺起眉頭,思索對策,沉吟不語。
離不凡見局勢有變,林正陽為難,大有幸災樂禍之感,狂笑叫道:“男子漢,大丈夫,做事痛痛快快,遲疑什麼?哈,若不是心裡有鬼,何必這樣為難?林正陽,以你身份,若做出謊言辱人女子清白的事來,可當真再無顏立足於江湖,不如自刎以謝天下算了!哈哈哈哈——”
陳敬龍雖不知齊若男有何證據,但恨林正陽入骨,巴不得與之以命相搏;此時見有機會,當即朗聲叫道:“林正陽,齊幫主拿出的證據,若不能令人心服,我陳敬龍二話不說,立即自刎;若證據能令眾人心服,你便也是如此。咱們各押性命,公公平平賭這一次,你敢不敢?”
林正陽遲疑不決,並不介面。
洪斷山疑惑道:“林教主,你不敢對賭,莫非真的是虛言誣人,心裡有鬼麼?”
林正陽乾笑道:“林某何等身份,豈能做那下流事情?嘿嘿,我不願對賭,只不過是自重身份,不願像這山野小子一般無聊罷了!”
洪斷山正色道:“女子清白,非同小可,可不是無聊之事!”
眾江湖豪傑見林正陽推脫應付,不敢擔當,都有些不耐煩起來;雖不敢像離、洪兩大高手一樣直言質問,卻也忍不住低聲議論;看向林正陽的眼神裡,都不禁露出幾絲懷疑。
林正陽見眾人神情,知道再拖延不得,又想:“有沒有姦情,如何證明?難不成這齊若男要當眾驗明是否處子之身不成?她分明是虛言詐我,要我自己露出破綻;可不能讓她這大當!”當即咬一咬牙,強硬道:“也罷,事到如今,若不對賭,倒顯得林某心虛了!就依陳敬龍所說,若齊幫主當真拿出令眾人心服的證據,林某當場自刎便是!”微一停頓,又道:“不過,他二人成奸,同謀誆騙,只賭陳敬龍一人性命,未免便宜了齊若男。要想公平,須得齊若男一齊賭上才行!”
齊若男冷笑道:“你是名滿天下的大人物,我二人性命賭你一條,也不算吃虧!好,我賭了,證據不能令眾人心服時,齊若男與陳敬龍一同自刎便是。在場眾人,都是證明,咱們誰也別想反悔!”
林正陽強笑道:“當著這許多人,哪能反悔?嘿,你有什麼證據,快拿出來吧;只憑虛張聲勢,有什麼用處?”
陳敬龍見齊若男也賭上性命,倒有些擔心起來,皺眉勸道:“若男,我一人與他相賭也就夠了,你何必再插進來?”
齊若男苦笑道:“你怕我證據不夠有力,誤了性命麼?嘿,你不怕死,我又怕什麼?”微一停頓,定定看著陳敬龍,緩緩說道:“我個人生死榮辱,微不足道,但我卻絕不容別人給你安上假仁假義的名聲,讓你無法在江湖上立足,更不容你背上淫徒惡名,永遠抬不起頭來見人!敬龍,只要你能平安喜樂,無論要我做什麼,無論多苦多難,甚至賠上性命,我……我都是心甘情願的!我曾說要追隨於你,如今卻不能夠了;你知道我心,不要……不要怪我